老沙急促地说：“发现敌人踪迹。”
霍乔骂道：“妈
，风雪这
大，天这黑，看得清是敌是友就有鬼
，大家看清楚再开枪！”因为无线电电波不稳定，他声音带着聒噪杂音，特别刺耳。
白新羽看看旁边俞风城，“你看到人吗？”
“看到人影，不确定是什人。”俞风城皱起眉。
那伙人果然躲藏在山上，想等他们走之后再下山。
霍乔要求老头带路，老头无奈，带着他们上山。
山上雪越下越大，路也越来越难走，
脚踩进雪里，还得费力拔出来，他们都担心那老头能不能撑得住，结果老头显然习惯这样环境，点儿也不打怵。
走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两峰之间，中间有条窄路通行，两边是奇形怪状岩石和山洞，这样复杂地形，真是太适合游击，他们立刻起戒心。
老头到这里就不走，说那些人就在这附近，具体哪里他也不清楚，老头原本和他们说好三天后来接他们，现在不到时候，也不确定人还在不在这儿。
充满敌意和畏惧。
老沙找个维族兵过来问话，很快就问出来，那伙人确实在他家住过两天，给他些金子，带走些吃。
霍乔道：“问他那伙人去哪儿。”
维族战友叽里呱啦地问着，白新羽学段时间维语，还是听得云里雾里。
“他说他不知道。”
没寻到人踪迹，霍乔不放他走，“
们分成两队去山上侦查，如果有紧急情况就放烟花。”
他们顶着风雪，分别往两座山上爬，这里海拔超过五千米，干燥缺氧，每个人都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
白新羽大口喘气，张嘴灌进肚子风雪，越往上爬风越大，吹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这里能见度这低，如果遭遇敌人，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正想着，前面突然传来声喊：“卧倒！”
众人想也没想，本能地噗咚声趴在雪地里，紧接着，耳边就传来几声枪响。白新羽连滚几圈，躲到块石头后面，迅速举起枪，喊道：“什情况！”
“他在撒谎。”霍乔指着他，“你们上过心理分析课吧，看看他表情和眼神。”
白新羽看看，这老汉没有文化，自然不太会隐藏自己情绪，目光闪躲、眉毛轻颤，典型地在撒谎。
老沙道：“昆仑山这大，没有当地人带路，怎敢随便进山，那伙人肯定是进山躲起来，很可能就是他领路，继续问。”
维族战友继续逼问，对着个六七十岁老头，他们也不好刑讯，最后霍乔把老头上衣脱，绑在石头上，然后带着人假装要走。
当时零下二十度低温，真要绑在这儿，没多久人就完，老头终于害怕，叫嚷着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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