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要说真话?”
“当然想。”
“好,告诉你。”小燕说,“如果独孤痴知道是女孩子,早就已经死在他剑下。”
“为什?”
“因为独孤痴练剑
肉已经烤好。这个女孩子分大块给小方,用只又有油又有泥手,用力拍小方肩。
“现在们已经不是普通朋友,是好伙伴。”她说,“保证你不会后悔。”
小方笑笑。
“现在们已经不是普通朋友,可是连你贵姓大名都不知道。”
这个女孩子也笑。
“交易是双方。”小方问,“你要为你做什?”
“剑法。”这个女孩子说,“也要你把你剑法传授给。”
她又说:“想斩下独孤痴头颅报父仇,你也要击败他。可是以现在学到剑法,连他根头发也斩不到,要击败他大概也很不容易。”
小方不能不承认这点。
“们只有这做才有希望。”她说,“这个交易对们两个人都有好处。”
“把当作你师父。”
“师父?”小方忍住笑,“你能教什?”
“剑法。”这个女孩子说,“可以把独孤痴教给剑法全部教给你。”
小方开始有点吃惊。
“你是不是说你不但要替煮饭、洗衣服,还要把别人秘传剑法教给?”
个交易很感兴趣。
这个女孩子提出来交易,大多数人都会很感兴趣。
“找个安全、隐秘、舒服地方给你住。”她对小方说,“每天都会做几样好吃东西给你吃,偶尔还会替你洗洗脏被单脏衣服。”
小方笑。
他实在很想问问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准备嫁给他。
“姓齐。”她说,“在做男孩子时候,叫小虫。”
“在你做女孩子时候呢?”
“叫小燕。”
“你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要做男孩子?”小方问小燕。
小燕直视着他。
这点小方也承认。
他在考虑,可是并没有考虑多久:“这样说来,如果不肯答应这件事,就是个笨蛋?”
“你是不是笨蛋?”
“不是。”
所以他们做成这个交易。
“是。”这个女孩子道,“是这样说。”
“你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
她说话态度确连点开玩笑样子都没有。
小方态度也变得严肃起来。
——在某方面来说,婚姻岂非也是种交易?
——这个女孩子要替小方做事,岂非也正是妻子应该为丈夫做?
这个女孩子盯着小方眼睛,仿佛也想笑,却没有笑。
“如果你以为想嫁给你,你就错。”她说,“你绝不能把当作个女人。”
“应该把你当作什?”小方故意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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