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浅浅啜口酒,然后才问苗宣道:“你看们现在应该怎办?”
苗宣毫不考虑就回答:“们现在应该立刻把好手都调集到这里来。”
“哦?”
“班察巴那属下好手,虽然也有不少,但却要分到百九十个地方去。”苗宣
就因为他自己不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将苗宣当作亲信。
他问苗宣:“你是为什事来?”
“为件大事。”苗宣说,“为那个班察巴那。”
吕三仍然在微笑。
“有关班察巴那事,当然都是大事。”他指指对面椅子,“你坐下来慢慢说。”
班察巴那脸就像花岗石,从来都没有表情。
吕三脸上有表情,只不过他脸上表情通常都跟他心里感觉不样而已。
现在他心里虽然很不愉快,脸上却带着很愉快微笑。
他微笑着问苗宣:“你是不是也想喝杯酒?要不要坐下来陪喝杯?”
“不想。”苗宣说,“不要。”
亲近人都不例外。
今天却有例外。
黄金纯度绝对比金杯中醇酒更纯。
吕三浅浅地啜口酒,把双保养得极好指甲,修剪得极干净整齐赤足,摆在对面张用纯金铸成桌子上,整个人都似已放松。
只有在这里他才会喝酒,因为只有他最亲信人才知道这个地方。尤其是在他喝酒时候,更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苗宣这次没有听他话,没有坐下去。
“班察巴那已经把们百九十个分舵都查出来,而且已经下令调集人手,发动攻击。”
吕三非但脸色没有变,连坐姿势都没有变,只是淡淡地问:“他准备在什时候发动攻击?”
“班察巴那向令出如风。”苗宣说,“现在他既然已下令,不出十天,就会见分晓。”
吕三也承认这点:“这个人不但令出如风,而且令出如山。”
他不像他主人,他心里有事脸上立刻就会露出来。
现在他脸上表情看来,就好像家里刚刚失火。
“不想喝酒,也不要喝。”他说,“不是为喝酒而来。”
吕三笑。
他喜欢直肠、直肚、直性子人。虽然他自己不是这种人,可是他喜欢这种人。因为他向认为这种人最好驾驭。
可是今天就在他正准备喝第二杯时候,外面居然有人在敲门。而且不等他允许,就已经推开门闯进来。
吕三很不愉快,但是他表面上连点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这并非因为敲门闯进来人,是他最亲近属下苗宣。
他表面上完全不动声色,只不过因为他本来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人。就连他听到他独生子死在小方手里时候,他脸上也没有露出点悲伤愤怒神色。
他不像班察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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