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群忽然笑,大笑。“明白你意思。”他说,“非常明白。”
卓东来冷冷地看着他,冷眼中忽然露出种比刀锋更可怕愤怒之色,
“钉鞋并不是双钉鞋,”卓东来说,“钉鞋是个人名字。”
“他武功怎样?”
“不怎样。”
“但是你却好像很尊重他。”
“是,”卓东来立刻承认,“对有用人向都很尊重。”
“是,”卓东来淡淡地说,“由此可见,当时并不是没有人出手。”
“当时那条街就好像大包还没有被引发火药,只要有个人敢出手,这个人就会变成火药引子,而且已经被点着。”司马说,“所以当时只要有人敢出手,那大包火药立刻就会炸起来,把朱猛和小高炸得粉身碎骨。”
“是,”卓东来说,“当时情况确实是这样子。”
“但是朱猛和小高现在还活着。”
“是,”卓东来说,“他们两个人确实还没有死。”
沉默很久之后,卓东来才冷冷地回答:“因为这些消息并不是人带来,是鸽子带来,鸽子不会说话,只能带信来。”他说:“鸽子也不是老鹰,洛阳到长安路途也不近,要鸽子带信,就不能带太长信。”
卓东来声音里全无感情:“这件事却定要封很长信才能说得清楚,所以他们只有把这封信分成四段,分给四只鸽子带来。”
“你接到几只鸽子?”
“两只。”卓东来说,“两只鸽子,两段信。”
“哪两段?”
“他有用?”
“非常有用,也许比朱猛门下其他弟子加起来都有用。”
“是不是因为他随时都可以为朱猛去死?”
“死并不是件困难事,他也不会随时为朱猛去死,”卓东来说,“只要朱猛活着,他定也会想法子活下去,因为他要照顾朱猛,他对朱猛就好像条老狗对它主人样。”
卓东来冷冷地接着道:“如果他随时都想为朱猛去拼命,这种人也就不值得看重。”
“以他们两个人之力,怎能拼得过那些人?”
“他们不是两个人,是三个。”
“还有个是谁?”
“是钉鞋!”
“钉鞋?”
“第段和最后段。”
“刚才你说当然是第段。”司马超群问,“最后段呢?”
“最后段已经是结局,只写几行。”卓东来说,“可以念给你听。”
他果然立刻就字不漏地念出来:“这战共计死二十三人,重伤十九,轻伤十,死伤不可谓不惨,战后血腥之气久久不散,街道如被血洗,唯朱猛与高渐飞都能幸存无恙。”
卓东来念完很久,司马才长长叹息:“死人比重伤多,重伤人比轻伤多,这战惨烈也就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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