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遥望着远方,眼中仿佛充满悲伤和恐惧,就好像个人忽然看到件他所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事。
也不知过多久,他才慢慢地伸出他那双干瘪萎缩手,轻轻地拨动他面前张琴。
“琤琮”声,琴弦响动。
老人忽然说:“蝶舞,请你为舞。”
银狐斗篷从肩上滑落,穿身银白女人仍然身银白。
“没有人见过他武器?”
“绝对没有,”老人说,“就好像他也永远不能看见泪痕样。”
“泪痕?”卓东来问,“谁是泪痕?”
“萧大师泪痕。”
“萧大师是谁?”
老人长长叹息:“现在才知道你是个什样人。”他伸出根干瘪手指,指着卓东来鼻子,“你是个超级大浑蛋,又浑又蠢又笨,所以你才会去惹他。”
卓东来没有生气。
不管这个老人怎样对他,他好像都不会生气,因为只有这个老人才能告诉他些他很想知道却偏偏不知道事。
“并不想惹他,”卓东来说,“只想知道有关他两件事。”
“哪两件?”
“这是她功劳。”老人眯起眼笑道:“只有像她这年轻漂亮女孩子,才能使个老头子变得年轻起来。”
“这也是功劳。”卓东来说,“是把她送到这里来。”
“可是点都不感激你,”老人又在眨着眼,眼中闪动着调皮而狡黠光芒,“知道你又在拍马屁,又想把存在脑子里东西挖出来。”
卓东来并不否认,老人问他:“这次你想挖是什?”
“是个人。”
银白短褂,银白长裙。
长裙流水般飘动,蝶舞翩然而舞,长裙飞云般卷起,露出双修长结实美丽充满弹性腿。
没有人能形容她舞姿,也没有人能形容她这双腿。
就连最懂得欣赏女人狄小侯狄青麟也
“萧大师就是萧泪血父亲。”
卓东来向认为自己是个非常明智人,现在却完全混乱。
老人说话他居然完全不懂。“他为什不能看见他父亲泪痕?”
“因为他看到泪痕时候,他就要死在泪痕下。”
卓东来更不懂:“泪痕也能杀人?”
“他武功、他武器。”
老人好像忽然紧张起来,个像他这种年纪老人本来不该这紧张。
“你看见过他用武器?”他问卓东来。
“没有。”
“你当然没有看见过,”老人又放松,“只有死在地狱里鬼魂才看见过。”
“谁?”
“萧泪血。”
老人脸上笑容忽然消失,连双发亮眼睛都变成死灰色。
“萧泪血,萧泪血,”老人嘴里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他还活着?还没有死?”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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