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出手之前，能不能告诉
件事？”
“什
事？”
“你要杀真
是因为你要为他复仇？”
卓东来不等萧泪血回答这问题，就已经先否定
这点。
“不是。”他说，“你绝不会为他复仇，因为看得出你恨他，远比世上所有人都恨他，如果他还活着，你也会杀他。”
萧泪血承认。
二十年前，老人还未老，那时候江湖已经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
“他功力虽失，头脑仍在。”萧泪血说，“他头脑就像是个永远挖不尽宝藏，里面埋藏着思想智慧和秘密，远比世上任何珠宝都珍贵。”
他冷冷地看着卓东来：“你直不杀他，只因为他对你还有用。”
卓东来沉默着，也不知道过多久，忽然长长叹口气。
这点萧泪血也不能否认。
“江湖中想要他这条命人很不少，如果要出卖他，他早已死在别人手里。”卓东来说，“就算要亲手杀他，也不必等到现在。”
这点无疑也是事实。
“而且他还救过命，所以才会在最危险时候来找。”卓东来说，“你想会不会害死唯恩人？”
“你会！”
人。”
“你看得出他真气内力都早就被人废？”
“看得出。”
“你是不是刚才看出来？”
他纵横天下，行迹向飘忽，如果不是因为功力已失，怎肯躲到这里来，寄居在个他绝对不会看得起人屋檐下？
“是。”萧泪血居然也立刻承认，“如果他不死，也会杀他。”
他声音又因痛苦而嘶哑：“可是在出手之
“是！”卓东来居然承认，“是杀他。”
萧泪血手握紧，提着箱子手，瞬息间就可以杀人箱子。
“其实他直到现在对都还是有用。”卓东来叹息，“只可惜现在已经到非杀他不可时候。”
他看着萧泪血手里箱子：“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出手？”
“是。”
萧泪血声音冰冷：“别人不会，可是你会。”
萧泪血又冷笑道：“你只不过担心他武功太高，你对付不他而已。”
“但是早已知道，”卓东来说，“多年前就已知道他对很有用。”
“哦？”
“他来时候，功力就已被人废。所以才会隐居在这里，这点你也应该想象得到。”
“他当然不会看得起这样个人，但他却还是到这里来。”卓东来说，“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至少有点好处。”
“什好处？”
“很可靠，非常可靠。”卓东来说，“不但人可靠，嘴也可靠。”
“哦？”
“江湖中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功力已失，也没有人知道他隐居在这里，因为直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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