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却知道这是卓东来
意思？”
“
知道，当然知道。”萧泪血说话很奇怪，“自从那个人忽然自人间消失之后，
直想不通他躲到哪里去
，直到现在才知道。”
他说“那个人”，无疑就是和他订立这张契约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和卓东来有某种神秘关系？
这些事小高都不想问。他本来已经很疲倦，疲倦得整个人都似乎已将虚脱，可是现在精神却忽然振奋起来。
“直到前天才来。”
“过十六年之后，你怎
会忽然又来？”小高问萧泪血。
“因为又看到十六年前被江湖中人称为‘血火’烟讯。”
“就是们刚才看到那股红烟？”
“是。”
落，块可以活动红砖，卷被小心卷起纸条，笔非常可观代价，条命！
多简单，又多复杂。
“如果认为那个人是应该杀人，就会到他们留下名字那个地方去，那里就会有笔钱等着。”萧泪血说，“只有钱、没有人，主顾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真面目。”
“死在你手里那些人呢？”
“能够让人不惜花费这高代价去杀他人，通常都有他该死理由。”萧泪血说，“所以这个小小土地庙，很可能就是长安城里交易做得最大个地方。”
“知道现在还不是你对手，能死在你手里，也死而无憾，因为那至少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小高说，“可是你要杀也不容易。”
他盯着萧泪血手里箱子：“你要杀，至少也得先打开你这口箱子，在拔出这柄剑之前，就打开这口箱子。
萧泪血接着说：“血火现，江湖中就必定有位极重要人突然,bao毙，所以，又有人称它为‘死令’，勾魂死令。”他又解释，“找人到这里来过之后，就要到城外去发放这种红色烟火，每天凌晨次，连发三次。你刚才看见已经是第三次。”
“所以你前天已经来过，已经接到那张不能不完成契约？”
“是。”
“用你条命来换这张契约人就是卓东来？”小高问。
“不是他。”萧泪血冷笑，“他还不配。”
他声音里又充满讥诮：“们这行本来就是人类最古老行业之，甚至可以算是男人所能做行业中，最古老种。”
小高明白他意思。
女人所能做行业中，有行远比这行更古老，因为她们有最原始资本。
“十六年，十六年零三个月，多长段日子。”萧泪血轻轻叹息，“在这段日子里，有人生、有人老、有人死，可是这地方却好像连点变化都没有。”
“这十六年来你都没有到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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