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草叹气道：“不知你是否也清楚，
已经老眼昏花，双手亦不大灵活，要动手更费时失事。”
常笑大笑道：“好像你这种昏花老眼，世上还不多。”笑声忽
敛，他又道，“没有用处
东西，向来不会带在身上，你可想知道向来是用什
方法处置那些东西？”
萧百草没有作声，他不想。
常笑随即拍手，道：“替萧老先生准备工具。”
工具早已准备好，马上就送上。
常笑没有回答，倏地挥手。
两个官差立时松手退开。
没
人扶持，萧百草个身子，便摇晃起来，就像是秋风中芦苇，并没有倒下去。
常笑笑道：“很好。”
萧百草声音也在摇曳，道：“什很好？”
常笑又笑。
个人话能够迅速发生作用，实在是件很值得开心事情。
萧百草马上给带上。
他躬着腰，活像只虾米。
即使是个年轻人，给缚在马鞍上那久，腰身样也很难直得起来。
笑，斜递出去。
三个官差忙迎上来，各自从常笑手中取过块红石，退过旁。
他们将红石头放在桌子上，相继卸下背负个皮箱子，打开。
箱子里有多种精致工具，多种奇怪药物。
他们正是常笑座下精研药物三个人。
萧百草不敢不接下。
替他准备工具正是他两个同行。
常笑目光扫，笑道：“他们两个虽不如你经验老到，但也是你们仵作行中高手，无论发现什，最好你都不要对隐瞒。”
这句话又是警告萧百草。
常笑道：“这里有三具尸体，属下懂得解剖尸体只有两个人。”他顿，字字地道，“要彻底弄清楚他们三个人死因。”
萧百草说道：“你要解剖其中具尸体？”
常笑道：“凭你经验，也许不必剖开尸体就已知死因。”
萧百草道：“三具尸体两个人已可应付得来，做第次，第二次必定得心应手，两个人起动手亦不会再费上多少时候。”
常笑道：“总不如三个人同时着手快，向来清楚自己耐性有限。”
他面倦容，神态却异常落寞，好像并不在乎自己遭遇。
两个官差左右挟着他，迅速地将他带到常笑面前。
常笑盯着他，缓缓道：“萧老头，可还挺得住？”
萧百草落寞目光瞥常笑，道：“常大人还准备拿老夫怎样？”
就连说话他都已显得有气无力。
石头上若是淬毒，无论什毒，只要在人世间曾经出现，他们都能够分辨得出。
魔血却并非人间所有。
他们检验是否还会有结果？
常笑目光又落在尸体之上，突喝道：“解下萧百草，带人来。”
两个官差应声忙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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