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她自己好像也完全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也许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真正在乎是什,喜欢是什,恨又是什。
身入空门,四大皆空,她这个人竟似真已完全空。
可是她身体里却仿佛充满种生生不息力量,只要别人点,不管往哪里点,这力量就会从那里爆发出来。
幸好她现在神色还很平和,居
他在叹息:“江湖中最近虽然有不少凶人,可是像他这残酷,还是不太多。”
天恨脸上没有表情,她脸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表情,可是她声音却已因愤怒而嘶哑。
“你怎知道这个人不是?”
“因为已经知道他是谁。”
“怎知道?”
脆地承认,“那只不过是个计谋而已,为只不过是要让混入这个天弃庵。”
“如果没有人救你来呢?”
“那就死。”白荻说,“可是他们致认为只有这个方法可行。”
因为白荻花不但是出名难缠大盗,也是大家公认美男子;而且每个人都认为,美男子在寡妇庙附近是死不。
白荻苦笑:“他们说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其实自己知道,这不过是次试验而已,就是试验品,无论成败,都不关他们事。”
“凭鼻子,有很多人都认为鼻子比猎狗还灵。”白荻解释,“每个人身上都有种他自己味道,每个人味道都不同,你只要能分辨出他味道,别事随便他怎伪装都没关系。”
第天晚上那位身材高大情欲旺盛访客,身上岂非就有种很特殊味道,如果她不是天恨,她是谁?
远处隐隐传来更鼓,已经过四更,风更冷,连梧桐叶子都似乎要被风吹落,瑟瑟秋寒中,严冬已悄然而来。
黑暗中忽然亮起盏灯光,鬼火般舞过来,轻飘飘地飘过屋脊,落在院子里。凄凉灯光下,有条瘦弱人影,竟是天弃。
她身上穿着件宽大僧袍,被风吹得大幅大幅地飞扬而起;她人也好像随时都可能被风吹走,也不知道会被吹到哪里去。
天恨显然很意外,她从未想到白荻会把这秘密事就这样在她面前坦白招认,而且还在继续往下面说:“这次试验最大目,就是为要到这里来找个人。”
“找谁?”
“个别人都认为是大盗白荻花人。”白荻苦笑,“最近他在京城附近连作七案,江湖中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作。”
“他作案手法跟你样?”
“几乎完全样。”白荻说,“唯点不同之处,就是他喜欢杀人,再看着别人慢慢地死,死在他手里人,身上最少有三十多处伤口,有个甚至身受百十七刀,还没有完全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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