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索手中长索,却已终于卷住镖旗,随手抖,镖旗冲天飞起,随着长索飞回。
这杆镖旗若是落入他手里,镖局招牌就算已砸半。
赶来护旗镖师眼睛都红,大吼声,整个人向镖旗扑过去。
谁知长索凌空又抖,已毒蛇般卷住他咽喉。
阎罗索左手抄,已将镖旗接住,右手抽紧,长索勒入这镖客咽喉,他身子立
何况这战时间、地方,都是他们自己选,每个步骤,也许都已经过很周密计划,所以出手就已占机先。这战对龙四说来,实在不好打。
小雷坐在马鞍上,看着。血战虽已开始,但也不知为什,竟没有件兵刃往他身上招呼过来。这也许只因为他看来太落拓,太潦倒,所以别人认为他根本就不值得下手。
他也只是坐着,看着,座下马惊嘶跳跃,他却纹风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眨。
他身上神经若不是铁铸,就是已完全麻木。可是他既然不动,为什要来呢?
他是不是在等机会?阎罗剑剑光如匹练,纵横来去,忽然后退三步,反手剑刺向他肋下。
有些扭扭捏捏,但出手却是又狠,又准,又快。
黄面大汉身子腾空,刀砍向欧阳急。阎罗索弯腰提长索,插在山壁上宣花大斧就已飞起。阎罗斧纵身接住,反手斧头,砍在欧阳急马头上。
欧阳急刚避开刀,坐骑已惨嘶倒地。
阎罗索长索却已向当头辆镖车上斜插着镖旗卷过去。
那边赵大先生已接着龙四爷长枪。长枪虽如游龙,怎奈赵大先生身形又轻又滑,专找空门,时间龙四枪法竟施展不开。
这些人毕竟还是不肯放过他——三十六条命,全都得留下。
小雷皱皱眉,还没有闪避,突见红缨闪,柄长枪斜斜刺来,架住长剑。
龙四大喝道:“他不是们镖局人,你们不能伤他……”声音突然停顿,龙四左腿血流如注。他虽然为小雷架开剑,自己腿却已被阎罗伞锋利边沿划破条七寸长血口,若不是他座下乌骓马久经战阵,这条腿只怕就要废。
小雷紧咬着牙,目中似已有热泪盈眶。
这时阎罗斧已陷入重围,阎罗剑长剑展,立刻冲过去,冲开条血路。
何况他不但要照顾自己人,还要照顾他坐下爱驹。
这时“五殿阎罗”也已冲入镖车队伍中,剑斧,刚柔。惨呼声中,又有五个人倒下。
长索卷向镖旗,个镖师立刻迎上去,以身护旗,谁知长索勾,已卷住他咽喉。
只听“咯”响,他头颅已软软地歪到边,人也软软地倒下。
“五殿阎罗”同出同进,身经百战联手攻击时,本就配合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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