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笑容中仿佛带着点讽刺：“
也会告诉他，他若在这里杀
人，
定不必去坐牢。”
“所以你也该回来。”
“这里
饭够不够们三个人吃？”
黑豹又笑：“你总该知道这里不但有虾爆鳝面，也有火腿蛋。”
“你话定会记住。”高登站起来，好像已准备送客。
“你若也想试试，以后不妨到三号码头那带酒吧里去找她，”高登说谎时候也是面不改色，“保证你定可以找得到。”
“这辈子恐怕来不及，”黑豹笑着道，“等她下辈子再投胎时，定不会错过。”
高登大笑：“想不到你这种人也有幽默感，喜欢有幽默感人。”
“也喜欢你，”黑豹放下手里皮箱，“所以这里不是十万，是十五万。”
“十五万？”
黑豹眼睛也在微笑：“因为你是高登。”
“没有等你起吃早点，知道你宁愿吃奎元馆面。”
“虾爆鳝面，”黑豹微笑着道，“建议你临走之前，不妨去试试。”
“这次恐怕来不及，下午两点有班船，已订好舱位。”
高登用餐巾抹抹嘴：“下次再来时候，定不会错过。”
高登就知道黑豹来。
但高登并没有出来迎接，甚至没有来开门。
他正坐在靠墙张沙发上，享受他欧洲大陆式早餐。
他西装笔挺，头发和皮鞋同样亮，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你无论在什
时候看见他，他看来都新鲜得像是颗刚生下来鸡蛋。
“你走时候，不去送你。”黑豹笑得很真诚，“但
“另外五万，就算是送给你车马费。”
高登轻轻地叹口气：“希望也有天能把五万块随随便便地送给别人。”
“你不是别人，你是高登。”黑豹又道，“何况还要托你带个讯给罗烈。”
“定带到。”
“告诉他，希望他能到这里来，这里饭足够跟他两个人吃。”
“是不是两个舱位？”黑豹忽然问。
“两个舱位？”
“你难道不带着梅子夫人起走？”
高登笑：“虽然常常做好事，却并不是个慈善家，并不想养她老。”
黑豹也笑：“难怪你今天早上看来精神很好，若是陪她那种狼虎之年女人睡个晚上，精神绝不会这好。”
桌子上摆着煎蛋和果汁，他枪并没有在桌上。
他吞下最后口煎蛋，放下刀叉，才说：“门是开着。”
然后黑豹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黑豹跟他看来永远是不同两种人，就好像豹子和兀鹰，飞刀和子弹，性质种类虽不同，却同样残酷，而且同样足以致命。
“你很守时，”高登看着他，目中带着笑意，“而且很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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