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也笑笑,笑得也同样悲哀:“没有家,没有父母兄弟,甚至连自己姓都没有。”他凝视着罗烈,慢慢地接着道,“可是从认得你那天开始,就直把你当作朋友。”
罗烈目中已露出被感动表情,多年前往事,忽然又
他们都吃得快,就好像都已饿得要命,对他们来说,这世上好像已没有比吃更重要事。
然后罗烈才长长吐出口气,面上带着满意之色:“这包子确不错。”
黑豹微笑道:“这也是大师傅亲手做,只有朋友才能吃到。”
“却不知高登吃过没有?”
“没有。”
“这种人确不多。”罗烈凝视着他,“也许只有个。”
“只有个?”
“只有个!”
“?”
“不是你?”
“还不够。”罗烈看着黑豹,“因为他还没有死时候,身上已受伤。”
“伤在什地方?”黑豹问。
“伤在手腕上。”罗烈道,“认为这才是他真正致命原因。”
黑豹冷冷道:“个人就算两只手腕都断,也死不。”
“但他这种人却是例外。”罗烈声音也同样冷,“这种人只要手上还能握着枪,就绝对不会从楼上跳下去!”
他嘲弄对象并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黑豹冷冷地看着他,在等着他说下去。
“说过,高登是好朋友,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任何事?”
“现在虽然已没法子救他,但至少应该知道他是怎死。”
“他当然没有吃过。”罗烈笑笑,笑得仿佛有点悲哀,“他不是你朋友?”
“只有个朋友。”
“只有个?”
“只有个!”
“?”
黑豹突然大笑,罗烈也笑。
他们就好像忽然同时发现样非常有趣事。
包子也已端上来,黑豹笑声还没有停,忽然道:“蟹黄包子要趁热吃,凉就有腥气。”
罗烈拿起筷子:“吃笼,你吃笼。”
于是两个人又突然停住笑声,低着头,开始专心地吃他们包子和面。
“哦?”
“平时他身上总是带着四把枪。”罗烈又补充着道,“但别人发现他尸体时,他身上却已连把枪都没有。”
“你调查得确很清楚。”黑豹目中又露出那种嘲弄之色,忽然又问,“难道你认为他是被人逼着从楼上跳下去?”
罗烈承认。
“听说他是个很快枪手,非常快。”黑豹冷冷地道,“又有谁能击落他手里枪,逼着他跳楼?”
“这半个月来,你直在调查他死因?”黑豹又问。
罗烈点头。
“你已调查出来?”
“他确是从楼上跳下去摔死,那个犹太法医已证实这点。”
“这点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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