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婉问道：“你是不是准备现在就去问他？”
马如龙道：“当然现在就去。”
他说走就走，大婉叹
口气，道：“你真会选时候，现在去真是再好也没有，现在他们说不定又在那里‘你捏死
，捏死你’，你及时赶去，正好又可以救他们
次，他们定感激得要命。”
马如龙不走。他也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他们发现他又回去时，脸上是什
表情。这种既煞风景，又惹人讨厌
事，谁也不愿意去做。
马如龙道：“你认为应该什时候去？”
大婉道：“你准备怎办？”
马如龙道：“定要先把天杀首脑找出来。”
大婉道：“你准备怎找？”
马如龙不说话。他实在连点线索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里下手。
大婉道：“这个人定知道你们四位公子那天要到寒梅谷去。”
会是凶手，你也不是，凶手是谁呢？”
马如龙道：“定是天杀！”
大婉道：“天杀是什人？”
马如龙道：“天杀不是个人，是个秘密组织，是个杀人组织。”
大婉道：“他们为什要做这种事？为什要害你？”
大婉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奇怪表情，忽然压低声音，道：“你最好现在就去，快去。”女人心意，就像是五月天气，变得真快。
马如龙忍不住要问：“你为什又要现在就去？”
大婉道：“因为你现在
马如龙道：“不错。”
大婉道：“他怎知道？除你们四个人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
马如龙说道：“没有，可是，邱凤城……”他忽然想起，小婉好像也提起过“寒梅谷”这个地方。
小婉曾经问过他——前几天你是不是在寒梅谷？她知道他们要到寒梅谷去，当然是邱凤城告诉她。邱凤城能把这件事告诉她，就可能也告诉过别人。小婉也可能告诉过别人。他也像别男人样，从来不相信女人能够保守秘密。这就是他唯线索。
马如龙道：“定要去问问他，有很多事都只有问他才会明白。”
马如龙说道：“因为，他们要造成混乱。”他又解释：“们几家人如果火并起来，江湖中定会变得混乱，他们就可以乘机崛起。”
他解释很合理。这种事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以后也定还会有。
马如龙道：“现在他们还只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组织，等到他们计划完全成功后，他们就会摇身变，变成个光明正大帮派，因为那时候江湖中已经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们。”
大婉道：“因为那时候别门户和家族，都已因这次火并而两败俱伤。”
马如龙道：“但是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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