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龙道:“她师父是谁?”
大婉道:“只答应告诉你有关她事,不是她师父事。”
马如龙苦笑,说道:“那,就不问。”
大婉道:“她脾气不太好,大小姐脾气总是不太好,如果发现自己忽然变成家破杂货店老板娘,说不定会气得发疯。”
马如龙道:“她发疯时候,会不会刀把那杂货店老板杀……”
马如龙道:“你能告诉多少?”
大婉终于下定决心:“好,告诉你,今年她十九岁,大概还没有碰过男人,也没有被男人碰过。”
马如龙道:“她真只有十九岁?”
大婉道:“难道你觉得她已经很老?”
马如龙道:“她人虽然不老,武功却很老,她穿过那道高墙时,就好像穿过张薄纸样,那种功力连九十岁人都未必能练到。”
不对,立刻又改口,“难道她就是张荣发老婆?”
大婉道:“本来不是,现在却快要是,就好像你本来不是张荣发,现在却快要变成张荣发样。”
马如龙道:“她本来是谁?”
大婉在考虑,看起来并没有要回答这句话意思。这次马如龙却不肯放过她,又问道:“她本来究竟是个什样人?现在你难道还是连这点都不肯告诉?”
大婉终于叹口气,道:“现在如果还是不肯告诉你,好像就未免有点不近人情。”马如龙完全同意。
这点他不能不关心,不能不问,因为杂货店老板就是他。
大婉嫣然道:“这点你可以放心,她不会杀你。”
马如龙道:“你怎知道她不会?”
大婉道:“因为她有病,病得躺在床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个昨天还能穿墙如穿纸绝顶高手,怎会忽然病得这重?马如龙没有问。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这种病是怎来,以大婉本事,要个人“生病”绝不难。
大婉道:“功力也不比她差,你是不是认为也很老?”
马如龙闭上嘴。
大婉道:“武功不是死练出来,个人功力深浅,跟他年龄大小没有多大关系。”
马如龙道:“懂。”
大婉道:“她武功确很高,你们知道那些英雄大侠们,能胜过她绝对不会超出十个,因为她不但有个好师父,而且几乎是出娘胎就开始练武。”
大婉道:“她姓谢,叫谢玉仑,谢谢你谢,宝玉玉,昆仑山仑。”
马如龙道:“知道这三个字,你用不着说得这详细。”
大婉道:“她是个女人。”
马如龙道:“你以为连她是男是女都看不出?”
大婉苦笑,道:“你定也看得出只不过是在故意拖延而已,因为实在不知道究竟应该告诉你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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