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仔居然还在笑，笑嘻嘻地说：“幸好有时候
也会变得蛮聪明
，别人想不通事，反而能想出点头绪来。”
“什
事？什头绪？你说！”
“那个小叫花
定不是普通人，定很难应付，所以牛三挂和他死党才会故意装成下八流强盗，要小叫花大意轻敌，他们才容易得手。”
田老爷子气还没有消，还在板着脸生气，萧峻却已经在点头。
田鸡仔对他笑
笑，接着说：“可惜牛三挂也没有想到暗中居然还有两个人在保护那个小
每个人眼睛都盯在这五件暗器上，每个人神色都很凝重。
过很久，田老爷子才轻轻地吐出口长气。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他叹息摇头，“想不到这两个老怪物居然还没有死，居然还能出手，难怪连牛三挂那样身手都躲不开。”
“这也许只因为连牛三挂也想不到他们会来，而且正在全心全意地对付那个小叫花，所以才会遭到他们毒手。”
“也许是这样子。”田老爷子说，“也许牛三挂根本就躲不开。”
01
四月十七日。黎明前。
由田鸡仔派出三十二名得力弟子，已经分别在与孙府派出三十二个地区搜索人员联络，问他们在这夜搜索过程中，有没有看见过吴涛和“元宝”这样两个人。
花旗门下弟子深入济南各阶层，搜索人员中当然也有他们兄弟。
天亮之前，他们就已联络上开源钱庄二掌柜杨克东，立刻就得到这两个人消息。
他拈起枚银钉，又叹口气：“至少已经有十八年没看过这种暗器，可是还记得，十八年前他们只要暗器出手，从未有人能躲得过，直到最后次在东海之滨那战。”
“那战怎样？”田鸡仔问。
“那次他们终于败在个人手里。”田老爷子说，“那战之后，江湖中就再也没有人听到他们消息。”
“你老人家说是不是‘无声霹雳’云中雷和他夫人银电仙子？”
田老爷子忽然发脾气，瞪着他儿子大声咆哮：“你几时变得这笨？除他们夫妻外，还有谁能用霹雳针和银电针？”
这时候吴涛和元宝还在酒铺后那小屋里呼呼大睡，凶宅废园中田鸡仔已经用把银钳将尸体上那五件命中要害暗器取出来，盛在个银盘里。
银钳和银盘都没有变色，暗器上绝对没有毒，它们能击致人于死原因是它们准确、力量和速度。
五件暗器都极细小，但是每件暗器都穿透死者衣服，穿透肌肤，钉入骨骼。田鸡仔费很大工夫才把它们起出来。
暗器在银盘中闪着光，其中三枚颜色乌黑，宛如铁钉。
另外两根细针却是银色，远比这个用纯银打成托盘亮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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