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爷子最后才问郑南园：“能用别人苦练数十年
功夫反制对方，还能再使用阳刚
类武功时，加入阴柔之力，像这样人天下有几个？”
“好像没有几个！”
“除
那位自称‘老子姓李’大笑将军外，你还能不能说出第二个人来？”
郑南园闭上嘴。
他说不出，连个人都说不出。
但是他还有另个问题：“两位又怎
能确定吴涛就是孙大老板？”
“孙济城杀他替身，拳致命，肺腑俱伤，用正是‘稳如泰山’丘不倒杀手，就好像也跟丘不倒样，也在这种拳法上苦练三四十年。”
田老爷子又说：“唯不同点是他这拳所含内力，还带着股阴柔之极力量。”田老爷子确定，“少林神拳力量是阳刚之力，少林门下弟子绝对没有个人能使出这种炉火纯青阴柔之力。”
田老爷子见闻阅历之丰富，武功知识之渊博，天下无人能及，天下各门各派刀剑兵刃拳掌暗器，他都懂点。
他说话，郑南园只有听着。
简单得很。
“是。”
“这实在是件很难让人相信事。”郑南园叹息，“孙济城生活虽然不算正常，却也很有规律，而且每天都在人前露面，从不避人耳目，这些年来，从来也没有人怀疑过他，
实在想不通老爷子怎会忽然发现他就是大笑将军？”
田老爷子冷笑：“你以为知道这秘密人只有个？你想萧堂主是为谁来？”
他轻描淡写句话，就把他不愿回答问题转交给萧峻。
田老爷子道：“你说不出，所以才敢说，吴涛就是孙济城，孙济城就是李将军，李将军就是吴涛。”
这就是结论。
所以郑南
“淮南三王中秃鹰老王，是死在吴涛手里。”田老爷子说，“他杀老王用正是淮南门鹰爪功，路数手法都不比老王差，只不过他用鹰爪力中，也带着那种阴柔之力。”
鹰爪力也是阳刚之力，淮南门下弟子也没有练过阴劲。
这点用不着再说出来，大家也都知道。
田老爷子又说：“这两个人尸体都亲自检查过，虽然是个老头子，老眼还不花，看出来事，天下大概还没有人能说看错。”
没有人能说，也没有人敢说。
郑南园果然立刻问：“萧堂主怎会发现？”
萧峻淡淡地说：“本帮弟子遍布天下，江湖中大大小小事，本帮就算不能第个知道，也绝不会是最后个知道。”
这种回答根本不能算回答，可是也不能不算回答。
江湖中人都知道，丐帮消息向灵通，至于他们消息来源，却从来没有人知道。
郑南园这个问题总算有个虽然不能使他满意，却又让他不能再追问下去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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