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相信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信，这个小鬼如果没有疯，就是脸皮又变得比以前更厚十倍，才敢吹这种牛，编出这种鬼话来。
对付这种人最好
法子就是根本不理他。
可惜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有种死皮赖脸人，你想不理他都不行。
“你问
半天，现在也应该轮到来问你几件事。”元宝问，“你脸色这
难看，是不是因为你杀人？”
萧峻不理他。
“她人呢？”萧峻又问，“她人在哪里？”
元宝好像要跳起来。
“这句话真是你说出来？这种狗屁不通问题你也问得出来？”元宝说，“她人当然就在那里，头就在这块头巾里，脸就在这个面具里，身子就在这个斗篷里，脚就在这双靴子里，这简单事，难道你真想不出来？”
“她人是不是已经死在那里？”
“没有，”元宝说，“像她那种人怎会死！”
“是自己去拿，”元宝说，“就因为她不肯借，所以只好自己去拿。”
“你怎拿？”
“只有
双手，当然只有用这双手拿。”元宝说，“先拿头巾和面具，再拿斗篷和靴子。”
“从什地方拿？”
元宝看着他，显得好像很惊讶样子：“这简单问题你都要问？”
西已经到你手里。”
“只不过借用下而已。”
“她肯借给你？”
“她不肯。”
“既然她不肯，你怎能借得到？”
“杀人确不是好事，如果杀人，也会后悔难受。”元宝说，“可是你不同，因为你杀那个人，本来就是你专程要来杀他，你难受什？”
萧峻不能不理他。
“你怎
“她还活在那里，可是你要她东西，她就让你拿？”
“她不让拿也不行。”
“为什？”
“因为是元宝。”他指着自己鼻子，“又大、又圆、又亮、又活泼、又可爱、又漂亮个大元宝。”
萧峻没有说话，他已经没有话说。
“已经问过。”
元宝摇头叹气说：“既然如此也只好告诉你。”他样样地说，“这块头巾，是从她头上解下来，这个面具，是从她脸上拿下来，这件斗篷，是从她身上脱下来。”
他故意歇口气，才慢吞吞地接着道：“这双靴子得来就比较难点，因为靴子太紧，费半天劲，才从她脚上脱下来。”
萧峻怔住，怔半天，才说：“这些东西会是你从她身上拿下来？”
“每样都是。”
元宝叹口气：“老实说，根本就没有借到。”
萧峻本来绝不是个喜欢追根问底人，可是这次却忍不住要问。
“这也不是你借来？”
“不是。”
“那这是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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