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天将琼花三娘子引入花厅,突然屏退从人,赔笑道:“弟子随时准备着三位香主大驾光临,又知道三位香主喜欢清静,早已为香主们准备个舒适地方。”
金花娘道:“在哪里?”
马啸天道:“就在这里。”
他微笑着将厅上挂着幅中堂掀起,后面竟有个暗门,他打开门就是条地道,居然布置着几间雅室。
银花娘冷冷道:“咱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何要躲在地洞里?”
那七八个人齐瞪起眼睛来想要呼喝,马啸天瞧见她们,面上却已变颜色,竟在门口,就地“扑通”跪倒,恭声道:“川北分舵弟子马啸天,不知三位香主驾到,有失远迎,罪该万死,但望三位香主恕罪。”
银花娘脸板,冷笑道:“马大爷居然还认得咱们?幸好马大爷出来得早,否则们真要被马大爷手下这些好汉们打死。”
明明是她打别人,却反说别人打她。
马啸天汗流浃背,哪敢抗辩,赔笑道:“那些畜生该死,弟子必定要重重地治他们罪……”
金花娘终于走过去,淡淡道:“那也没什,就饶他们吧,却不知马舵主可有地方安顿咱们,最好是清静些地方,咱们还有病人在车上。”
着她身子打转。
其中人笑嘻嘻道:“也姓马,也是马大爷,小妹子你找有什事呀?”
银花娘娇笑道:“你这张脸好像不太对嘛。”
她娇笑着又去摸那人脸,那人正凑上嘴去亲,哪知银花娘反手就是个耳光,又将他打得飞出去。
其余几条大汉终于怒喝着扑上去。
马啸天满怀高兴,被泼头冷水,讷讷
马啸天连连称是,躬身迎客,别人瞧见平日不可世马大爷,今日竟对这三个女子如此敬畏,更早已骇呆。
等到金花娘走进门,银花娘突然冷笑道:“大姐虽说饶他们,可没说。”
马啸天满头大汗,吃吃道:“弟子知道……弟子懂得。”
铁花娘忍不住悄悄拉着银花娘袖子道:“二姐你明知大姐近来心情不好,又何苦定要惹她生气?”
银花娘冷笑道:“她又没有替找着个如意郎君,何必要拍她马屁。”将袖子摔,昂着头走进去。
银花娘娇笑道:“可不准备做人家好媳妇,手狠心辣些也没关系。”
她竟是存心和金花娘斗气,只见那些大汉,被打得东倒西歪,头破血流,还不知道是怎回事。
金花娘气得只是冷笑,索性也不去管她。
突听人吼道:“格老子,是哪个龟儿子敢在老子门口乱吵,全都跟老子住手。”七八个人前呼后拥,围着条满面红光锦衣大汉,大步走出来。
银花娘娇笑道:“当是谁,原来是马大爷出来,果然好威风呀,好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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