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天蚕教主非但不以为忤,反似很赞赏他坦白,缓缓道:“你为此已受过天蚕噬体之苦,也就不必再直负疚在心。”
桑二郎道:“但弟子此后每想
朱泪儿心里不禁暗暗地笑,暗道:“原来桑二郎是在用苦肉计,想就此逃脱场惩罚……”
谁知桑二郎却叹道:“教主虽然饶恕弟子,弟子自己却不能饶恕自己,只求在临死之前,能将这身罪孽全说出来,以求心安。”
天蚕教主道:“你做什错事,全都知道,你也不必说。”
桑二郎惨然叹道:“教主虽然神目如电,但弟子却有些是瞒着教主,弟子现在才知道教主对弟子恩典,若不将这些事对教主说出来,弟子活着既不安,死也难瞑目。”
天蚕教主目中又不禁现出惊讶之色,朱泪儿心里也有些奇怪:“这桑二郎若是在用苦肉计,此刻便已该适可而止,为什还要这样做?难道他真活得不耐烦?这人心里究竟在打什主意?”
条刀带,上面插着七柄银刀。
桑二郎将刀带解下,铺张在面前,又叩三个头。
这人竟似忽然变成磕头虫,非但俞佩玉等人瞧着奇怪,天蚕教主觉得有些惊讶道:“你这是做什?”
桑二郎伏地道:“弟子听师父番教训后,自觉实是罪孽深重,再也无颜活在世上,情愿领受银刀解体之刑,以赎罪愆。”
这句话说出来,大家更是惊奇。
过半晌,才听得天蚕教主道:“既然如此,你就说出来吧。”
桑二郎道:“教主向将弟子视如子侄,金花、银花、铁花三位姑娘也向将弟子当作兄弟样,但弟子却非不知感恩图报,反而起禽兽之心。”
他眼角瞟银花娘眼,才接着道:“五年前个夏天晚上,月光正明,二姑娘在溪中裸浴,那时她年纪还小,更未对弟子加以提防,但弟子见她那身雪白皮肤,身材又发育得那成熟完美,竟起*心,竟然就想……就想将她加以强,bao……”
他这话非但说得坦白已极,而且还加以形容描叙。
朱泪儿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道:“你就算要坦白忏悔,也不必说得如此有声有色呀。”
天蚕教主皱眉道:“你可知道这银刀解体乃本教必死之刑?”
桑二郎道:“弟子自然知道。”
天蚕教主道:“既已饶恕你,你为何还要自领死刑?”
桑二郎惨然道:“这是弟子自己甘愿如此,只因弟子受教主大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自己这条命作榜样,也好教同门师弟们见有所警惕。”
天蚕教主神色更见和缓,道:“想不到你竟有这样悔罪之心,也不负教训你番,今日之事,本想略施薄惩,但你既已能悔罪,也就罢,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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