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刚伸出手去为她擦汗,忽然发现衣袖上全是白灰,他站在屋子中间,这白灰是哪里来?
再看屋顶上,已裂开条裂缝,俞佩玉又惊又喜,身子突然跃起,用尽全力向屋顶撞上去。
只听“轰”声响,粉垩如雨点般落下来,裂缝也更大,这屋子四面虽都是铁壁,屋顶却不是。
海东青不等俞佩玉身子落下,也已撞上去。
这次震动声音更大,粉屑纷飞,烟雾迷漫中,海东青人已瞧不见,屋顶上却已多出个大洞。
可是门上那道铁闸,却还是纹风不动,再仔细看,原来窗棂门框,也都是铁铸,只因涂着油漆,是以不易看出。
海东青呆在当地,面上连丝血色都瞧不见。
朱泪儿却又扑进俞佩玉怀里,嗄声道:“这全是不好,…………”
话未说完,已放声大哭起来,她每次都似乎有什话要说,但每次话都未说出,便已泣不成声。
就在这时,只听“嗤”声,墙上忽然涌出股烟雾,俞佩玉退后几步,失声道:“毒烟!闭住呼吸。”
胆子……”
朱泪儿也冷笑道:“她又不知道你是谁,为何要怕你?”
海东青傲然道:“她出去看那木板上字,就知道是谁。”
就在这时,突听“唰”声,接着“当”响,所有门窗都已被道铁闸隔断。
俞佩玉也被吓醒,跳起来道:“不好,们还是上当。”
朱泪儿、俞佩玉跟着蹿出去,只见上面也是间很精致屋子,锦帐低垂,似乎正是胡姥姥“闺房”。
屋里没有人,海东青已蹿出去,这小楼上共有六间屋子,六间屋子里却连个人也没有。
凡是可以躲人地方,他们
其实用不着他说,海东青和朱泪儿也已闭住呼吸,只不过个人闭住呼吸,又能维持多久呢?
毒烟自四面八方,源源不绝地涌出来,就算他们能闭气调息,能比常人支持久些,但也绝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海东青咬咬牙,又是拳向墙上击出,这拳力道更大,所有靠着墙桌椅都被震倒。
但墙壁仍是纹风不动,连道裂痕都没有。
整个屋子都似已化作洪炉,闷热得令人透不过气来,朱泪儿伤痕未愈,额上又沁出点点汗珠。
海东青面上也变颜色,跺脚道:“想不到这老太婆竟比她女儿更阴险,更毒辣。”
朱泪儿冷冷道:“而且她胆子还不小,居然连天狼星都不怕。”
海东青张黑沉沉脸已气得发青,忽然怒吼声,冲到门前,“呼”拳击出去。
他拳立毙奔马,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只听“轰”声大震,桌上瓶盏俱都跌到地上,跌得粉碎,墙上挂字画也被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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