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个气宇轩昂中年人走进来,他虽然只穿着件素面长衫,但看上去却比身着盔甲战袍大将还要威武几分。
姜断弦身不由己地站起来。他想也不必想,便知是当朝位居极品丁大将军驾到。
丁大将军远远朝姜断弦礼,说:“小犬丁宁,承蒙关爱,仅以为报。若有吩咐,不必拘礼,他日相见,恐已非期。”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表现得极其真挚。
姜断弦忙说:“多谢。”
韦好客也赔着笑,笑得却又阴沉,又森冷。
姜断弦终于醒过来。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昏迷多久,只发现如今正置身在间极尽豪华卧房中,正睡在张平生所睡过最舒适暖床上。
距离床头不远,有三只古雅香炉正发散着袅袅轻烟,三种烟色泽不同,气味也各异。
香炉后面是三张高背太师椅,椅上坐着三个年近古稀老人。
韦好客想也没想,就说:“没有。”
慕容秋水充满自信:“所以无论如何,她非得乖乖地把她那两条腿送回来不可。”
“对,对。”韦好客冷笑着,“到时候,咱们再慢慢地把它卸下来。”
“为什非毁掉它不可?”慕容突然笑得很暧昧,“难道们就不能留下来慢慢把玩吗?”
韦好客看看慕容,又看看自己断腿。
这时又有人走上来,说:“在下丁善祥,专门打理少爷房中事务。”
姜断弦望着那张似曾相识脸:“是你把救回来吗?”
丁善祥赔笑说:“不敢,前几天接获家少爷传讯,吩咐们寻找先生下落,家
其中两人衣着华丽,气派非凡,姜断弦看就认出个是名动九卿儒医陈少甫,个是当今大内御医司徒大夫。
另外那老人又瘦又小,穿着破旧,萎缩在椅子上,非但仪表不能与前两人相提并论,就连面前那只残破瓦片香炉,也无法与另两种由紫金和古玉雕塑而成精品相比。
但这二人却好像对那瘦小老人十分尊敬,见姜断弦转醒,即刻同时站起,向那瘦小老人躬身行礼说:“还是老先生高明,学生们实在佩服。”
那瘦小老人只是淡淡笑。
这时忽然有个威武声音说:“那倒是真,若不是梅老先生指点,姜先生这条命恐怕是救不回来。”
慕容笑着说:“她那两条跟尊驾这两条可大不相同,既白皙,又细嫩,迷人极,毁实在可惜,暂且养她段时期又何妨?”
“好,好。”韦好客嘴上漫应着,目光中却闪现出抹愤怒光芒。
“所以现在们唯能做,就是回去等。”
“对,对,”韦好客立刻说,“那里正好还有两瓶好酒,咱们边喝边等,说不定酒未醉,腿已归。”
慕容秋水得意地又是阵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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