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把她带回自己住地方。
这两天他住在客栈里,抱着个半死不活大姑娘回客栈,好像也不像样子。
如果把她抛在这里不管,那就更不像话。
无忌叹口气,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准备先找个大夫看看她病。
这时候居然有辆空马车出现。
手冰冷,连指尖都是冰冷,脉搏已弱得几乎没有。
无忌也着急。
——不知道她心还跳不跳?
想到这点,他立刻就要查清楚,他没有那多顾忌,因为他心里没有那多鬼蜮。
就在他手摆到她胸口上那瞬间,他已经证明两件事。
他不想在他低下头去看她时,反而被她顺手掴个大耳光。
他走出去很远,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能小心谨慎些虽然总是好,见死不救事他却做不出。
——就算上当,好歹也得上这次。
他立刻走回来,远比他走出去时快得多。
可是无忌自己知道,连根小指头都没有碰到她。
连莲盯着他,好像想说什,可是连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就忽然倒下去,躺在地上不动。
无忌怔住。
他并不是个疑心病很重人,可是他不得不特别小心点。
——这位大姑娘是不是在做戏?
十鞭。
幸好现在已不是年前。
她鞭子快,无忌躲得更快,这根毒蛇般鞭子,连他衣角都碰不到。
他只躲,不还手。
她想看出他剑法来历,他也样想看看她武功来历。
看到这辆马车
——她心还在跳。
——她是个女人,活女人。
可是这个刚才还新鲜得像草莓样活女人,现在却已变得像是个风干硬壳果。
他应该怎办?
他当然应该送她回去,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他先弯下腰,听听她呼吸。
呼吸很弱。
他再伸出手,摸摸她额角。
额角冰冷。
他立刻拉起她手。
他不想上她当,又觉得如果就这走之,未免也有点不像话。
——如果她不是做戏?又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就算她有旧伤复发,也不至于这严重。
何况她刚才看起来健康得就像是个刚摘下来草莓样,又鲜,又红,而且长满刺。
无忌准备走。
可惜他也看不出,这位大姑娘武功居然很杂。
也许就因为她学得太杂,所以功力难免不纯,无忌已听出她喘息渐渐急促,脸色也渐渐发白,忽然站住不动。
无忌当然也没有乘胜追击意思。
他只想快走。
他还没有走,只因为这位大姑娘忽然抛下手里鞭子,用两只手捧住心窝,喘息愈来愈急,脸色也愈来愈可怕,就好像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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