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道：“女人是不是人？”
连
莲道：“当然是。”
无忌道：“那
女人既然可以打男人，男人也样可以打女人。”
连莲又急，又气，偏偏又说不过别人。
女人说不过别人时，通常都会用种法子——撒野。
她自己应该知道，他摸她，只不过因为要救她。
跟这种不讲理
女人，还有什道理好讲？
渔翁还没有弄清楚这是怎回事，忽然又听到“啪”声响。
这次响声不是从无忌脸上发出来，是从大姑娘脸上发出来。
她也挨
个大耳光。
渔翁又怔怔，道：“难道你早就认出
？”
无忌道：“当然。”
渔翁道：“是谁？”
无忌道：“你就是那个输遍天下无敌手倒霉赌鬼。”
渔翁傻。
渔翁好像有点奇怪，忍不住问道：“你想怎样？”
无忌悠然道：“只想你把那四坛老酒拿出来，请好好喝顿。”
渔翁怔住。
这才叫强盗遇见打劫。
渔翁又忍不住问：“你这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
无忌道：“两样都要。”
渔翁道：“你不怕先把你弄到水里去，再拉你腿？”
无忌道：“怕。”
渔翁道：“那你最好就乖乖地把银子拿出来，知道今天你在廖八爷那里刮不少。”
她忽然跳起来，恨声说道：“你摸，抱，还要打，不想活，死给你看！”
她忽然冲出去，
她也被打傻，吃惊地看着无忌，道：“你……你敢打人？”
无忌说道：“你敢打，为什不敢打？”
连大姑娘道：“可以打你，你不能打。”
无忌道：“为什？”
连大姑娘道：“因为……因为……”她急得直跺脚，道，“你明明知道是个女人。”
无忌大笑，就在他笑得最愉快时候，忽然听得“啪”声响。
响声是从他脸上发出来，他脸上已挨个又香又脆大耳光。
无忌也傻。
那位连大姑娘居然已趁他们不注意时候站起来，正用双大眼睛瞪着他，冷笑道：“你凭什又摸，又抱？不打你耳光，打谁耳光？”
无忌没有争辩。
无忌道：“点毛病也没有。”
渔翁道：“那你凭什认为非但不要你银子，还要请你喝酒？”
无忌又笑笑，道：“你凭什认为是个笨蛋？”
渔翁道：“谁说你是笨蛋？”
无忌道：“若不是笨蛋，怎会随随便便地就上你船？”
无忌叹口气，苦笑道：“原来你早就在打主意。”
渔翁厉声道：“你拿不拿出来？”
无忌道：“不拿。”
渔翁道：“你想死？”
无忌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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