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二忽然怒吼,想扑过来,却撞翻桌子。
竹叶青微笑道:“其实你早该想到,像这样小人,怎会将这样好酒留给别人享受!”
仇二倒在地上,想扶着桌子站起来,刚起来又倒下。
竹叶青道:“其实还得感谢你,华少坤本是个很谨慎人,若不是看见你喝过那樽酒,他也不会喝,却不知你只不过因为喝得太慢,所以药才迟迟没有发作。”
仇二只觉得他声音渐渐遥远,人也渐渐遥远,然后就什都听不见,什都看不见。
他冷冷地接着道:“所以现在若有人问你,究竟是个什样人,你就不妨告诉他,你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个懦夫。”
华少坤盯着他,步步走过去:“不错,是个懦夫,但是样可以杀人……”
他声音忽然变得含糊嘶哑,收缩瞳孔忽然扩散。
然后他就倒下去。
仇二吃惊地看着他,想动,却没有动。
华少坤脸色果然变,厉声道:“为什睡不着?为什要消愁解闷?”
竹叶青道:“因为华先生是个君子。”
他笑忽然变得充满讥诮:“只可惜又不是真正君子。”
华少坤手已抖,显然在强忍着怒气。
竹叶青道:“今晨那战,是谁胜谁负,你知道得当然比谁都清楚。”
紫铃忽然叹口气,苦笑道:“本来以为你野心只不过是想拼倒大老板,取而代之,现在……现在连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样人,心里究竟在打什主意。”
竹叶青笑笑,道:“你永远不会知道。”
谢凤凰从噩梦中醒来,连被单都已被她冷汗湿透。她梦见她丈夫回来,血淋淋站在她床头,血淋淋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气都透不出,醒来时眼前却只有片黑暗。
她丈夫为她点起灯已灭。
屋子里没有燃灯,谢晓峰
竹叶青道:“你想不通他为什会倒下?”
仇二道:“他醉?”
竹叶青道:“他已是个老人,体力已衰弱,又喝得太快,可是酒里若没有迷药,还是醉不倒他。”
仇二变色道:“迷药?”
竹叶青淡淡道:“这里迷药虽然又浓又苦,但若混在陈年竹叶青里,就不太容易分辨得出,也是试验很多次才成功。”
华少坤手抖得更厉害,忽然拿起桌上半樽酒,口气喝下去。
竹叶青道:“你若是真正君子,就该当着你妻子面,承认你自己输。”
他冷笑:“可是你不敢。”
华少坤用力握紧双拳,道:“说下去。”
竹叶青道:“你若也像样,也是个不折不扣小人,就不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只可惜你又不是真正小人,所以你心里才会觉得羞愧痛苦,觉得自己对不起谢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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