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头鬼虽然可恨，至少总比葛先生好些。
田心走在他们旁边，
双大眼睛老是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溜来溜去。
田思思忽然道：“你问问他，究竟想到哪里去？”
田心眨眨眼，道：“你为什
自己不去问？”
田思思狠狠瞪
她眼，还没开口。
田思思道：“因为
抓不住他。”
杨凡道：“也样。”
田思思道：“你也样？难道你武功也不如他？”
杨凡叹口气，道：“其实本事并没有你想
那大，你何必将看得太高？”
田思思道：“那他为什见到你就跑？”
杨凡笑道：“你几时变得这谦虚起来？难得，难得……”
他又打个呵欠，道：“要走，你跟不跟走都随便你。”
田思思大声道：“当然随便，你凭什管？”
杨凡已施施然走出去，悠然道：“你若见到葛先生，其实也用不着太害怕，他最多也不过想娶你做老婆而已，绝不会吃掉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田思思已追上去，喘着气道：“你说什，葛先生还在这里？”
个并不算难看男人给你，对不对？”
田思思道：“对是对，只不过……”
杨凡道：“只不过怎？还是要出气？”
田思思道：“当然。”
杨凡道：“你要怎样出气呢？是不是也要叫她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后再请她吃顿饭，介绍个漂漂亮亮小伙子给她？”
田心忽又道：“张好儿虽然满嘴不说真话，但有件事倒不是骗你。”
田思思道：“什事？”
田心道：“秦歌确已到这里，好几天之前就听他们说
杨凡想想，道：“也许只因为是个正人君子，邪不胜正，这句话你总该知道。”
02
巷子里很静。
淡淡星光照着青石板铺路，风中带着木樨花香味。
杨凡在前面走，田思思只有在后面跟着。
杨凡淡淡道：“怎知道他还在不在这里，他在哪里又跟有什关系？”
田思思道：“你刚才遇见过他？”
杨凡道：“不错。”
田思思道：“你为什不抓住他？”
杨凡道：“你也见过他很多次，你为什不抓住他？”
田思思跳起来，跺脚道：“你究竟是帮着？还是帮着她？”
杨凡笑笑，道：“什人都不帮，只帮讲理人。”
田思思道：“你认为不讲理？她呢？她为什要骗？为什要嫁给那个人？”
杨凡淡淡道：“那也许只因为你长得太漂亮，所以才有人心想娶你做老婆；你若长得跟样，跪下来求别人娶你，人家也不娶你。”
田思思气极，大叫道：“谁说长得漂亮，点也不漂亮，你难道看不出他们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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