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和尚会‘指禅’,会敲人脑袋。”
秦歌叹口气,道:“看来这和尚好像要赶走样子。”
和尚道:“昨天你赶和尚走,今天和尚赶你走,岂非也很公道。”
秦歌道:“若走,有没有人给和尚五万两银子?”
和尚道:“没有。”
田思思道:“他本该敲谁脑袋?”
秦歌道:“他自己。”
和尚忽然不念经,回过头来看他眼,摇着头叹道:“原来又是你。”
秦歌道:“又是。”
和尚道:“你怎又来?”
金大胡子道:“没……没有人。”
和尚道:“你想不想做和尚?”
金大胡子道:“想……想。”
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善哉善哉,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他居然又开始念经。
坐到那蒲团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个和尚口宣佛号,慢慢地走过来,手里捧着个木鱼,却没有棒槌。
会念经和尚终于出现。
他慢慢地走到金大胡子面前,叹息着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关都勘不破,怎能出家做和尚?”
秦歌道:“那就不走。”
和尚沉下脸,道:“你知道这是什地方?”
秦歌道:“好像是个赌扬,又好像是个庙。”
和尚道:“昨天是赌场,今天是庙。”
秦歌笑笑,道:“连妓女都可以到庙里烧香,为什不能来?”
秦歌道:“既然能走,为什不能来?”
和尚道:“既已走,就不该来。”
秦歌道:“谁说?”
和尚道:“和尚说。”
秦歌道:“和尚凭什说?”
金大胡子却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田思思看得怔住,怔半天,才回过头向秦歌苦笑道:“这和尚真会念经。”
秦歌道:“不但会念经,还会敲人脑袋。”
田思思道:“敲得比念经还好。”
秦歌道:“这次他念经虽没有选错地方,但却敲错脑袋。”
金大胡子全身发抖,嘶声道:“本来就不想做和尚,是你逼着……”
他话还没说完,“卜”地,头上又被重重地敲下。
这和尚手好像比棒槌还硬。
金大胡子竟被他根手指敲得趴到地上去,光头上立刻凸起大块。
这和尚道:“是谁逼你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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