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骨道：“真
杨凡若回来
呢？”
杨凡道：“他失踪已有三四年，有人说他已做和尚，也有人说他已经死，你算准他绝不会忽然出现。”
柳风骨道：“他朋友呢？”
杨凡道：“他脾气本就有点古怪，本就很少和人接近，接近他人，脾气大多比他更古怪，你当然也算准这些人不
柳风骨道：“
不怕被人揭穿？”
杨凡道：“没有人能揭穿，杨三爷眼已失明，耳已失聪，只因他壮年时结怨不少，生怕仇家找上门，所以这件事江湖中极少有人知道。”
柳风骨沉吟着，道：“但前几天还有人看到他。”
杨凡道：“那只不过是杨三爷自己用替身。”
柳风骨道：“替身？”
柳风骨道：“至少要你做，并不是坏事，你并没有吃亏。”
杨凡道：“哦？”
柳风骨道：“要你表演英雄救美人，又给你这样美人做老婆，像这
好事，有很多人都愿意抢着来做。”
杨凡道：“但你却绝不会去找别人。”
柳风骨道：“不错，就因为看得起你，拿你当朋友，所以才没有去找别人。”
老大就是你。”
柳风骨脸色好像有点变，瞪着他看很久，才
字字道：“这件事和你又有什关系？”
杨凡道：“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柳风骨道：“你……你难道也是山流人？”
秦歌忽然也笑，接着道：“若没有他，又怎会有山流？”
杨凡道：“就因为杨三爷不愿江湖中人知道他已残废失明，所以自己找个替身，每年替他到江湖中来走动两次。”
柳风骨道：“这替身难道也分不清杨凡真假？”
杨凡道：“他根本也很少能见到杨凡面。”
柳风骨道：“田二爷呢？”
杨凡道：“田二爷近几年来，根本就没有见到过杨凡。”
杨凡道：“不是这原因。”
柳风骨道：“不是？”
杨凡道：“你找，只不过因为没有人比长得更像杨凡，你早就想找这样个人。”
柳风骨道：“为什？”
杨凡道：“因为你想要冒充杨凡，去田家骗婚。”
柳风骨就好像突然被人抽鞭子，过很久，才能说得出话来。
他长叹声，苦笑道：“直猜不出山流龙头大哥是谁，直想找到他，想不到这个人每天都跟见面。”
杨凡微笑道：“你若真将当朋友，为什不要参加你组织？”
柳风骨道：“因为……”
杨凡打断他话，道：“你若没法子说出口，可以替你说，那只不过因为你利用做过这件事之后，就不会让再活着。”他淡淡地接着下去道，“像‘七海’这种严密组织，当然不需要个已经快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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