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道：“你难道就不能把酒菜从奎元馆买回来请
？”
郭大路道：“求求你，不要这懒行不行？你也该去买几件新衣服换换
，这套衣服再穿下去，连你
人都要发霉。”
王动忽然站起来，慢慢地往外走。
郭大路道：“你要到哪里去？”
王动道：“到麦老广床上去。”
燕七冷笑，道：“就知道有些人只有穷时候才要朋友，
有钱，花样就来。”
郭大路瞪眼道：“你难道没有单独活动过？”
燕七扭过头，道：“你要走，就走吧，又没有人拉住你。”
郭大路站起来，又坐下，笑道：“只不过想单独活动个天半天，明天晚上们再见面。”
没有人理他。
酒已喝下他肚子，钱已装进他口袋时候，无论从任何东西上，他都能立刻联想到女人。
现在酒已喝完，珠宝也已分成四份。
郭大路眨眨眼，忽然道：“你们有什打算？”
什打算？谁也没有打算。
燕七瞪着他，道：“莫非你有什打算？”
01
钱是男人不可缺少，女人也是。
钱能惹祸，女人惹祸更多。
除此之外，钱还有样和女人相同地方：
来得容易，去得定也快。
郭大路道：“去干什？”
王动叹口气，道：“到床上去还能干什？当然是去睡觉，你到床上去难道是干别事？”
郭大路笑，他确是想干别事去，而且确是在床上。
郭大路搓着手，又道：“麦老广既已被抓去，这里就连家好馆子都没有，知道县城里有家奎元馆，酒菜都不错，好在县城也不远，明天们就在那里见面如何？……请客。”
还是没有人理他。
郭大路急，道：“难道连单独活动天都不行吗？”
王动这才翻个白眼，道：“谁说不行？”
郭大路道：“那明天你去不去？”
郭大路眼睛盯着只剥皮鸭子，道：“大家都已经憋很久，今天当然都应该去活动活动，否则骨头只怕都要生锈。”
燕七道：“们骨头不像你，有几个钱就会发痒。”
郭大路叹口气，又笑，道：“就算是贱骨头，反正想去活动活动。”
燕七道：“你是不是想单独活动？”
郭大路道：“嗯。”
郭大路向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原则人，无论做什事都有原则。
他吃鸭子原则是：“有肉时候，绝不啃骨头，有皮时候，绝不吃肉。”
现在鸭子皮都已被剥光，剥皮鸭子看来就像是个五十岁女人被剥光衣服，忽然变得说不出臃肿可笑。
柚子却像是二十岁女人，皮剥得愈干净，就愈好看。
很少人能从鸭子身上联想到女人，郭大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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