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点点头，简直好像要哭出来
样子。
王动好像很害怕样子，故意压低
声音，悄悄道：“不会是
吧？”
郭大路看着他，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只有板着脸道：“病倒还没有这
重。”
王动却似又松口气，笑道：“只要不是，就没有关系。”
他忽又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小林？”
郭大路道：“好朋友是不是应该互相保守秘密？”
王动道：“当然应该。”
郭大路道：“有个秘密，已憋很久，再不说出来，只怕就要发疯，可是……可是想说出来，又怕你笑。”
王动道：“你……你得难道是……是花柳病？”
郭大路道：“不是。”
郭大路叹道：“那就因为有病。”
王动试探着道：“你知不知道你毛病在哪里？”
郭大路指着自己心口，道：“就在这里。”
王动皱眉道：“你得是心病？”
郭大路脸色更痛苦。
“因为……因为有病。”
王动动容道：“你有病？什病？”
郭大路道：“
种很奇怪病。”
王动道：“你以前为什没有说起过？”
郭大路道：“因为……不能说。”
郭大路道：“你见活鬼。”
王动又皱着眉想半天，才展颜笑道：“明白，你喜欢是燕七。”
郭大路不说话。
王动悠然道：“其实早就已看出来，你老是喜欢跟他在起。”
郭
王动松口气，道：“那就没关系，你尽管说出来，绝不笑你。”
郭大路又犹豫半天，才苦着脸道：“相思病也不只种，得却是最见不得人那种。”
王动道：“为什见不得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辗转反侧，那本是天经地义事，有什丢人？”
郭大路道：“可是……可是……这相思病，并不是为女人得。”
王动也怔住，怔半天，才试探着问道：“你相思病对象难道是个男人？”
王动道：“心病也有很多种，据所知，最厉害种就是相思病——你难道得相思病？”
郭大路不停地叹气。
王动却笑，道：“相思病并不丢人，你为什不肯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替你去做媒呢。”
郭大路用力咬着牙，又过很久，忽然把抓住王动肩，道：“你是不是好朋友？”
王动道：“当然是。”
他确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样子。
王动居然也没有再问。
因为他知道问得愈急，郭大路愈不会说。
他既然不问，郭大路反而憋不住，反而问他：“你难道没有发现最近有点变？”
王动皱着眉，沉吟着说道：“嗯，好像有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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