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因为……因为他实在太寂寞,若是换别人,定会要们陪着他。”
燕七道:“可是他不同,他从不愿为自己让别人痛苦,无论多难以忍受事,他都宁可个人独自忍受。”
她眼睛里又发出光,显然因自己有这样个父亲而骄傲。
郭大路叹道:“说老实话,从来也没有想到他是个这样子人。”
燕七道:“从前你以为他是什样人?”
燕七微笑道:“爹爹自己现在虽不能喝酒,却很喜欢看别人喝。”
郭大路笑道:“他以前酒量定也不错。”
燕七道:“何止不错,十个郭大路也未必能喝得过他个。”
郭大路道:“哈。”
燕七道:“哈是什意思?”
这条路,是回富贵山庄路。
他们并没有忘记他们朋友,他们要将自己快乐让朋友分享。
“王老大和小林若知道们……们已经成为夫妻,定也会很高兴。”
“不知道小林会不会吃醋。”
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跑,燕七就在后面追。
她轻摇着草帽,曼声而歌,引得路上人都扭转头,瞪大眼睛来瞧她。
郭大路笑道:“你莫要忘记你现在身上穿是什衣服?”
她身上穿还是男人打扮,但歌声却清脆如黄莺出谷。
燕七却笑道:“没关系,反正就算不唱,别人也样能看出是个女人,个女人要扮得像男人,并不是件容易事。”
郭大路道:“你以前呢?”
郭大路讷讷道:“你知道,
郭大路道:“哈意思就是非但不服气,而且不相信。”
燕七道:“只可惜他现在老,而且旧伤复发,已有多年躺在床上不能动,否则他不把你灌得满地乱爬才怪。”
提起她父亲病痛,她眼睛里也不禁露出悲伤之色。
郭大路也轻轻叹息声,道:“他实在是个很不起人,想不到他会让们走。”
燕七道:“为什?”
他们既没有乘车,也没有骑马,在路上笑着,跑着,追着,就像是两个孩子。
快乐岂非总是能令人变得年轻?
跑累,就在树荫里坐下来,买个烙饼就当午饭吃。
就算是淡而无味硬面饼,吃在他们嘴里,也是甜。
郭大路居然已经有好几天没喝酒,除他们临走前那天,南宫丑为自己女儿和女婿饯行,非但他自己居然也破例喝半杯,而且还定要他们放量喝个痛快,所以他们全醉。
燕七道:“以前不同。”
郭大路道:“有什不同?”
燕七笑道:“以前比较脏……很脏,大家都觉得女人总应该比男人干净。”
郭大路道:“其实呢?”
燕七瞪他眼,道:“其实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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