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哪儿去
呢？”丁鹏问过阿古，那等于是白问，因为阿古就算知道，也无法回答
。
他不会说话。
哑巴也有方法表达意思，但是阿古却只是摇摇头，那表示他是真不知道。
“人到哪儿去呢？”丁鹏在车子里问小香，小香摇摇头道：“婢子不知道，婢子只看见他们
个个匆促地走，像是发生什
重要大事，但是婢子要守卫住客栈，无法跟去探究竟。”
丁鹏摇摇头道：“
问不是这个，这个问题已经问过次，你也已经回答过，再问次，也不会有新答案。”
“至少公子经常跟她们接触？”
丁鹏摇摇头：“说来你也许不信，昨天是第次召妓来侑酒，这辈子也没进过次妓院，所以才在客栈中大手笔挥霍，叫别人替把人召来，若自己撞去，很可能土头土脑，招来堆笑话，而客栈外面，等着看笑话人还多着呢。”
小香笑道：“公子，客栈外面没有人。”
丁鹏倒是惊道：“没有人，那批跟在后面讨厌虫都不在？”
“是，小姐跟小云进来时，婢子就在外面等着，到半夜，他们都走，走得个都不剩。”
你说这句话，以及你先前对她们看法错误，相信她们话，并不足为奇，因为你不是婊子，婊子无情固然不错，但婊子也是人，是人就不会无情。”
小香忍不住道：“公子，说婊子无情是你，说婊子有情也是你，倒把给弄糊涂。”
丁鹏笑道：“婊子不是无情，无情又怎能夜夜春宵、颠倒众生，她们是太多情。”
“多情又如何？”
“情到浓时情转薄，多情就显得更无情。”
小香怔道：“公子问是谁呢？”
丁鹏道：“问是青青跟小云。”
小香道：“她们走。”
丁鹏道：“也知道她们
丁鹏显得很吃惊，他并不喜欢有人跟着，甚至于还很讨厌他们阴魂不散地跟在后面。
可是突然听见那些人都不见，他倒感到不安。
突然事总是使人很惊讶。
不解事总是使人不安。
人到哪儿去呢？
“那她们就没有点真情吗？”
“不，她们虽然多情又薄情，却不是没有真情，而是她们对男人花言巧语听多，用虚情假意也应付多，把真情深藏心底，不容易发挥出来而已。
“可是她们旦对哪个人动真情，就会生死不渝，不计任何牺牲，所以有许多感人故事，都是在妓院中发生。”
小香笑笑道：“公子似乎对妓女解很深。”
丁鹏笑道：“倒不是很深，只是知道在昨天那种情形下，不可能得到她们真情，十两金子，也买不到婊子真情，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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