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他如果要为铁燕夫妇报仇,应该直接来找师父,不该迁怒到这些不相干人。”
“也许他是先向示威,才故意在回来路上,杀死批人。”
柳若松很谨慎地道:“那倒也很可能,魔教中人很齐心,他们对同伴受辱,认为是全教耻辱,定要把对方杀死为止,所以当年大家提起魔教,都谈虎色变。”
“关于魔教事,你知道多少?”
“弟子所知道极微,因为他们很神秘,外人极难得知他们情形。”
丁鹏道:“是,你表现得非常惊奇,非常逼真,这就是破绽,因为你根本不是个重视别人死活人。如果你确实不知道,你定会问死是哪些人,但是你却问有这种事,这表示你早知死是哪些人。”
柳若松又恨不得给自己巴掌,骂自己混蛋,自己连本身习惯都不知道,又怎能从事伪装呢?
他却不知道,个人习惯,往往是别人都知道,而自己却是唯不知道人。
丁鹏没容他多埋怨自己,接着就问道:“那些人是怎死?”
柳若松这次不敢说谎:“听说是死在银龙手之下。”
有这种事?”
丁鹏忽而厉声道:“在问你知不知道,你敢说不知道,就刀劈你。”
柳若松看见丁鹏手已经举起圆月弯刀,神色立刻变,因为他知道丁鹏不是在开玩笑。
在死亡威胁下,他脱口而出道:“弟子知道。”
丁鹏神色稍松道:“你总算知耻,柳若松,你心里在转些什念头,完全知道,所以在面前,你最好不要装迷糊而自作聪明。”
“你要出去打听下这件事始末因果,明天给回答。”
“银龙手又是何许人?”
“银龙手是魔教四大长老独门武功,与上次被师父所伤铁燕夫妇同出脉。”
“为什要杀死那些人?”
“这倒不知道,弟子是听个路过目击者说,他描述那行凶者形相,弟子才猜测是银龙长老,别人恐怕连这点都不知道呢。”
“你看他是不是冲着来呢?”
柳若松脸色惊魂未定地道:“师父,要是弟子真不知道,岂非被您劈得太冤枉?”
丁鹏淡然道:“真不知道就不会逼你,不是说过,你肚子里转什念头都清二楚吗?”
柳若松看着丁鹏,脸上现出惧色。个心怀鬼胎人,若是在自己大敌之前,完全无法隐藏自己心事,那就像头关在虎栏兔子。狡兔虽伶俐,在那种情形下,就等于被宣判死刑,迟早都要成为虎口中食。
丁鹏微笑道:“当在说那件事时候,并不知道你晓得此事,所以第次问你时,是真在问你。”
“难道弟子那句答话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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