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虎、文豹额上都流下冷汗,头更不敢抬起。
老伯发怒时候,绝没有人敢向他正视眼。
又过很久,老伯火气才消些,道:“这主意是谁出?”
文虎、文豹抢着道:“。”老伯瞧着兄弟两人,目中怒意又消些,缓缓说道:“文虎比较老实,定出不这种主意。”
文豹头垂得更低,嗫嚅着道:“这件事大哥本来就不大赞成。”
文豹道:“只可惜们看不到徐青松那时脸上表情。”
他们说得很简短,很扼要,说完立刻就闭上嘴。
他们知道老伯不喜欢听废话。
老伯脸上全无表情,连微笑都已消失。
文虎、文豹心开始往下沉,他们已知道自己必定做错事。
二十,还没有出嫁,因为她长得并不漂亮,而且脾气出名坏,据说她以前也曾定过亲,但她却将未来亲家翁打走!”
老伯点点头,道:“说下去。”
文虎道:“们又想法子认识江家兄弟,把他们灌醉,然后带到徐姑娘那里去。”
文豹接着道:“那两个小子喝醉时,见到女人就好像苍蝇见到血,也不管这女人是谁,见面立刻就动手蛮干。”
文虎道:“等他们干完,们才出手,给他们个教训。”
老伯背负着手,踱个圈子,忽然停在他面前,道:“知道你还没有娶亲。”
文豹道:“还没有。”
老伯道:“立刻拿帖子,到徐家堡去求亲,求徐姑娘嫁给你。”
文豹就好像忽然被人踩脚,立刻变得面色如土,嗄声道:“但是……但是……”
老伯厉声道:“没有什但是不但是,叫你去求亲,你就去求亲,你害人家辈子,你就得负责任,
无论谁做错事都要受惩罚,谁也不能例外。
过很久,老伯才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做错什?”
文虎、文豹起垂下头。
老伯道:“江家兄弟在床上躺三个月并不算多,徐青松处事不公,受这种教训也是应该,这方面你们做得很好。”
他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厉声道:“但徐青松女儿做错什?你们要将她折磨成那样子?”
文豹道:“们动手时很留心,特别避开他们头顶和后脑,绝不会把他们打死,但至少在三个月内他们绝对起不床。”
他们兄弟个练是打虎拳,个练是铁砂掌,他们武功也和老伯属下其他人样,点花巧都没有,却快得惊人。
老伯曾说,武功不是练给别人看,所以根本用不着好看。
江家兄弟清醒时也许还能跟他们过过招,但喝得大醉时,除唉声和叫痛外,什花样都使不出来。
文虎道:“然后们就雇轿,将这三个人全都送到徐青松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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