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河水在夜色中看来如条灰白绞索,无情地扼断大地静寂。
她坐下。
她看着淡淡烟雾从河水上升起,看来那温柔,那美丽。
但是雾很快就会消失。
“只要纵身跃,跃入
她从没有在其中找到丝毫乐趣。她只不过是他发泄工具。
她非但不敢拒绝,甚至不敢露出丝厌恶表情,因为他随时随刻都不会忘记提醒她。
“你若不爱,若敢离开,就要你死!”
小蝶已走很久,但前面还是和她走来地方同样黑暗。
甚至更黑暗些。
她并没有往回走,她不想回家,因为她知道那人现在定在等着她,伸开双手在等着她。
那双杀人手现在必已洗得很干净,但是手上血腥却是永远洗不掉。
每当这双手拥抱她、抚摸她时候,她都恨不得去死。
她不能死。
她有原因不能死。
她只能带给别人不幸。
每次结果都是样——和现在这结果样。
花公子命运虽然悲惨,可是她命运更悲惨十倍。
花公子虽然无辜,她又何尝不是无辜?
她什也没有错。
机会。
他们刚相识,他就忽然失踪,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看到他。
她本来很奇怪,猜不透他为什突然避不见面,过很久之后,她才渐渐明白,无论谁爱上她,都很快就会“失踪”。
她当然也已知道那是谁做事。
这人已将她占为己有,绝不许任何别人再沾她根手指。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走到哪里去,能走到哪里去。
这世上仿佛根本就没有个她可以逃避地方,而她虽然明知如此,却还是不愿意回去。
想起那双手,她就几乎忍不住要呕吐。
前面有流水声。
她茫然走过去。
只有个原因,个任何女人都不能接受原因。
所以她就不能不忍受,忍受他抚摸,他拥抱,忍受他那满带着酒臭嘴在她脸上摩擦。
这也是最令她痛恨。
他只有在喝得醺醺大醉时才会去找她,只有在需要她时才去找她。
他找她好像只是为件事,件令她作呕事。
唯错是,有个不是人人爱上她,纠缠着她。
她非但无法反抗,连逃都逃不。
小蝶慢慢地向前走,走向黑暗。
她没有再回头去看眼,可是她眼泪已开始流下。
也许她眼泪并不是为别人而流,而是为自己。
开始时她不但惊惶而愤怒,愤怒得几乎忍不住要杀这个人。
她不能。
她没有那种力量,而且也没有那种勇气。
他占有她时,她竟完全不能反抗。
从此她只有忍受,忍受……忍受到快要疯时候,她就会不顾切,去找别男人,别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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