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坐到地上，放声痛哭起来，痛哭着道：“
怎
办呢？……怎办呢？”
小鱼儿柔声道：“你不要烦恼，还是杀
吧，与其让你烦恼，倒不如让死算，能死在你手上，也很开心。”
他嘴里说着，眼睛却
直偷偷瞧着铁心男。铁心男果然愈哭愈伤心，小鱼儿心里却愈来愈得意：“对付女人
法子，总算知道，你只要能打动她心，她就会像马样乖乖地被你骑着，你要她往东，她就往东，要她往西，她就往西。”哪知他正在得意时，铁心男却已痛哭着跃而起，发狂似向前跑，也不知要
铁心男咬着牙道：“你若无话说，就动手！”
她突然转过头，颤声接着道：“但你也可放心，绝不嫁给别人。”
小鱼儿听得几乎要笑出声来，却又实在笑不出，非但笑不出，倒差些要哭，老天，她竟真相信。
唉！女人，女人……你究竟是聪明，还是笨？
小鱼儿苦笑道：“求求你嫁给别人，你爱嫁谁就嫁谁，嫁给谁都没关系，只要不嫁给就好，实在受不。”
怎样？”
小鱼儿笑道：“也没有怎样，只不过把你身子搜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搜遍，每寸地方都没有漏。”
铁心男身子更抖得像是在打摆子，脸也红得在星光下也能辨出那红色，竟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鱼儿眨着眼睛，叹道：“但你为什不早告诉你是女人？否则也就不搜你。唉，你要知道，年纪虽小，毕竟也是个男人呀，怎忍得住……”
铁心男大叫道：“住口！住口！再说就杀你！”
铁心男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话？好……”手里紧握着匕首，竟真往小鱼儿胸膛刺下去。
小鱼儿大叫道：“慢着，慢着，还有话说。”
铁心男跺脚道：“快说！快说！”
小鱼儿叹道：“还有句话，要你转告天下男人，叫他们千万不要救别人命，尤其不要救女人命，他若瞧见有别人要杀女人，千万莫烧那人马屁股，要烧也只能烧自己马屁股，走得愈远愈好，愈快愈好。”
铁心男道：“不错，你是救性命，但……但……”
小鱼儿笑道：“既已做，说不说又有什两样？”
铁心男咬着牙，眼泪又已在眼圈里打转。
小鱼儿扮着鬼脸道：“看来，你只有嫁给，也只有娶个年纪大老婆……唉，等到三十岁时，你已是老太婆。”
铁心男突然自靴筒里拔出匕首，颤声道：“你……你还有什遗言留下来，快说吧。”
小鱼儿瞪大眼睛，失声道：“你要杀……你就算还要嫁给别人，也没关系呀，保证绝不反对，你又何必定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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