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原来那怪人叫‘铜先生’,这名字倒真和他样古怪!”
黑蜘蛛道
小鱼儿笑道:“如此说来,你两人脾气倒是同样古怪,这就难怪他会救你……但那封信上写是什,你可瞧见?”
黑蜘蛛怒道:“老黑难道还会偷看别人信?他解开穴道后,立刻就将信送给花无缺,连信封上写着什,都未去瞧眼。”
小鱼儿笑道:“你果然是个君子,但花无缺瞧过那封信后,总该说些话吧?”
黑蜘蛛道:“就是因为他瞧过信后,说话十分奇怪,所以才急着找你。”
小鱼儿立刻追问道:“他说什?”
意,只怕又被他瞧破。”
黑蜘蛛叹道:“果然是被他瞧破,还未说话,他已说道,‘你不知该如何报恩,是?’哼声,他又道,‘你能替别人送信,难道就不能替送信?’忍不住问他,‘替你送信,就算报恩?’他居然点点头,取出封信,叫送给……你猜送给谁?”
小鱼儿道:“这倒猜不透。”
黑蜘蛛道:“他竟要将信去送给花无缺。”
小鱼儿眼睛发亮,笑道:“这倒真愈来愈有趣,他和花无缺又有何关系?为何要你为他送信,他自己明明可以直接和花无缺说话呀!”
黑蜘蛛道:“他说,与江别鹤相识虽不久,但却已相知极深,又怎会被别人谣言中伤,就认为他是恶人,这位前辈也未免太过虑。”
小鱼儿皱眉道:“那怪人却又是江别鹤什人?为何要这样帮江别鹤忙?”
黑蜘蛛道:“花无缺说这番话后,正想问他,‘这位前辈是谁?’谁知他已先问,‘你已瞧见这位前辈,真是福气。却不知他老人家长得是何模样,脸上是不是真戴着青铜面具?’”
小鱼儿道:“花无缺既然没有见过他,又怎会听他话?”
黑蜘蛛道:“本来也觉奇怪,但花无缺却说,移花宫主已嘱咐他,要他日后若遇见位‘铜先生’,就万万不能违抗这人话,无论这‘铜先生’说什,他都必须听从。”
黑蜘蛛道:“也许他不愿和花无缺见面。”
小鱼儿道:“他就算不愿和花无缺见面,以他那样轻功,就算将信送到花无缺床头,花无缺也是不会发觉。”
黑蜘蛛突然又道:“也许他只是知道无法报恩,所以想出这件事来叫做。”
小鱼儿沉吟道:“这倒有可能,像他那样怪人,确可能会有这种怪念头,你固然不愿欠他情,他可能也不愿让别人欠他情……”
黑蜘蛛道:“正是如此,不欠人,自也不愿别人欠,彼此各不相欠,日子过得才舒服,若知道有人心想报恩,也会难受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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