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正色道:“移花接玉只不过是移花宫许多武功之,移花宫武功变化繁复,虽冷静却极深契,而且,看花无缺外表看来虽不如你聪明,其实绝不会比你笨,你武功博而杂,他武功精而深,你和他动手时,切莫要和他以招式硬拼,最好先想法子将他功力耗去几成。”
小鱼儿道:“这也知道,他根基实在比打得好,和他交手,胜算并不多,但却占个很大便宜。”
燕南天厉声道:“武学之道,绝没有便宜可占,你想占人便宜,你就先败。”
小鱼儿肃然道:“是,只不过……他武功深浅,已全知道,武功路数,他却点也不知道,因为从来未将真实武功在人前显露过。”
燕南天目中露出丝欣慰之色,颔首道:“很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阵风吹过,天地间仿佛忽然充满肃杀之意。
小鱼儿缩缩脖子,道:“好大风,好冷,真该多穿两件衣服。”
燕南天皱皱眉,沉声道:“你难道已觉得有些受不?”
小鱼儿道:“大叔你放心,身子还没有那娇嫩。”
燕南天默然半晌,缓缓道:“个内功已有火候人,虽不能说可以完全寒暑不侵,但至少总不该像常人那畏寒畏暑。”
小鱼儿忽然笑,道:“燕大叔,也想问问你老人家件事。”
燕南天道:“你说吧!”
小鱼儿眨着眼睛道:“你老人家若真和邀月宫主动起手来,能有几分胜算,几成把握?”
燕南天目光望着远处朵飘动白云,沉默很久,坚毅嘴角忽然露出丝罕见微笑。他并没有回答小鱼儿这句话,但小鱼儿已用不着他回答。小鱼儿面上也不禁露出会心微笑。
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万春流忽然道:“时候已快到,你准备好?”
小鱼儿道:“是。”
燕南天道:“你所练武功,乃是无数位武林前辈心血结晶,可说无招不是武学中精粹,而且你小时万大叔就已替你打很多底子,并没有让你功夫走入邪路,这种种条件加在起,所以才放心让你和花无缺动手,但你功力究竟如何,并不知道,你很聪明,也很幸运,唯只怕你性情太浮,心思太躁,没有将功夫练纯。”
小鱼儿垂下头笑笑,道:“做别事虽三心二意,但练武时倒很专心。”
燕南天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就好。”他忽又问道:“你既已和花无缺交过手,可知他武功如何?”
小鱼儿想想,道:“移花宫能够享这大名,武功实在有独得之秘,尤其那种移花接玉功夫,实在令人头痛。”他笑笑,接着道:“幸好多少已摸出其中些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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