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宫主咯咯笑道：“
知道你会相信
，
定会相信，你仔细想，就会发觉他们两人有多
相似，你再看看他们眼睛，他们鼻子……”燕南天双拳紧握，已不觉汗出如浆。
邀月宫主笑着道：“你可知道为什要逼他们两人动手？你可知道为什定要花无缺亲手杀死小鱼儿？……你们本来定想不通这道理，是吗？现在你们虽已明白，却已太迟
，太迟……”
这秘密实在太惊人，宛如晴空中忽然劈下霹雳，震得所有人全都呆住，心里虽然激动，却反而连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天
燕南天忽然怒喝声，反身掌向花无缺劈下，花无缺却站着动也没有动。
邀月宫主正在检查小鱼儿脉搏，此刻忽然掠数丈，将花无缺拉出燕南天掌风中。
邀月宫主悠然道：“方才拉开无缺，其实却是救你！只因世上谁都可以杀他，只有你是万万杀不得他！”
燕南天道：“为什？”
邀月宫主目中闪动着丝残酷笑意，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赶到小鱼儿面前。只见小鱼儿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已是奄奄息，再探他脉搏，亦是若断若续，眼见生机便已将断绝。无论谁都可以看出他是万万活不成。
燕南天已不觉急出满面痛泪，跺脚道：“你……你明明可以避开那招，你……你……你……”
小鱼儿凄然笑，挣扎着道：“本想用这招故意诱他上当，谁知……谁知他……”
他急剧地咳嗽着，嘴角已沁出血丝，喘息着又道：“这只因……太聪明，反而弄巧成拙……弄巧成拙……”
他将“弄巧成拙”这句话连说两次，声音愈来愈微弱，眼睑渐渐阖起，喘息渐渐平静……
燕南天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邀月宫主忽然疯狂般大笑起来，指着花无缺道：“告诉你，他也是江枫儿子，他本是小鱼儿孪生兄弟。”
这句话说出，四下立刻骚动起来。燕南天却怔住，怔半晌，才怒喝道：“放屁！”
邀月宫主大笑着道：“等二十年，就是在等今天，等他们兄弟自相残杀而死，等二十年，直到今天才能将这秘密说出来，实在高兴极，痛快极！”
燕南天狂吼道：“无论你怎说，连个字都不相信。”
他似乎还想张开眼来，对他所留恋这世界再瞧最后眼，但无论他多努力都已没有用。他眼睛再也张不开来。
花无缺木立在那里，心神已完全混乱，眼前却变成片空白，什都不能思想，什都已看不到。
小鱼儿竟死！小鱼儿竟被他杀死！
他只希望这件事不是真，而是场梦，噩梦！
他眼泪都似已枯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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