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笑道:“不错,还是和方才样,要有劳沈兄将这位姑娘在两盆水里浸上浸……”
朱七七眼瞧着沈浪手掌触及自己衣纽,芳心不由得小鹿般乱撞起来,几乎要跳入嗓子眼里。
她也不由得紧紧闭起眼睛,只觉自己身子凉,接着便被浸入温热水里,她身子蜷曲着,耳中听得阵阵动情喘息与呻吟——她方才也曾暗暗骂过白飞飞,然而此刻这喘息与呻吟却是她自己发出来。
她痴痴迷迷,晕晕荡荡,如在梦中,如在云中,如在云端,也不知过多久,仿佛漫长无极,又仿佛短如刹那。
终于,她身子又被抱起来,擦干,穿上衣服,这时她身上那种僵硬与麻木已渐消失,她已渐渐有感觉。
身新裁雪白麻布衣衫,居然仍是行所无事,笑道:“小弟这不过只是想试试兄台,经过方才那番推拿之后,内力是否已有伤损。”
沈浪凝目瞧他两眼,微微笑道:“哦?真?多承关心。”居然也还是若无其事,对方才之事再也不提字。
朱七七眼睛瞪着他,咬牙暗道:“沈浪呀沈浪,你这呆子,他要你做他助手,就是要趁机害你,你还不知道?你这呆子,你这没有良心,有时真恨不得让你被人害死才好。”
白飞飞也偷偷地将眼睛睁开线,偷偷地瞧着沈浪,她面上红晕犹未褪去,那丝如梦如幻星眸中,流露出也不知是羞涩还是爱慕——她——除瞧着沈浪外,眼波再也未向别人去瞧下。
王怜花又将醋酒蒸气,喷到朱七七脸上。
于是,她便感觉到双炙热手掌在她身上推拿起来,她喘息不觉更是粗重,呻吟之声更响……
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发出声音,这本是值得狂喜之事,她曾经发誓只要自己能发出声音,便要揭破王怜花*谋,她也曾发誓要狠狠痛骂沈浪顿,然而她此刻已是心醉神迷,竟未觉自己能出声,竟忘说话。
白飞飞蜷曲在榻角,喘息仍未平复,仍不时偷偷去瞧沈浪眼,王怜花面壁而立,似在沉思。
这是幅多奇异画面,多奇异情况,愈是仔细去想,
朱七七眼泪鼻涕,齐流出来,这种滋味她虽忍受不,但想到自己立时便将脱离苦海,颗心便不由得“怦怦”跳起来,肉体上再大苦痛,却已不算什,她已都可忍受。
然后王怜花又在新盆中注满酒、醋、药物与清水,这次他下药物更重,转首向沈浪笑道:“要治疗这姑娘,可比方才那位要麻烦多,沈兄少不得也要多花些气力。”
话未说完,又退到墙角之中,面壁而立。
沈浪苦笑道:“还是和方才样?”
他似乎对别人要求,从来不知拒绝,对任何事,都能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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