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若听见他话,不再用暗器才见鬼哩。
那,白飞飞难道已走?
她又到哪里去?
她竟将这些人留在这里,究竟是什意思?
王怜花终于忍不住道:“猫儿,你又怎会来?”
熊猫儿怔怔失笑道:“那倒热闹得很。”
两人此刻虽然谁也瞧不见对方,但只要听到对方声音便已觉得有阵温暖友情,充满身心。
沈浪拉住熊猫儿手,往石壁边退,笑道:“你还是没有变……唉,看来无论什样折磨,都休想使你改变,无论什样折磨,你都未瞧在眼里。”
熊猫儿大笑道:“你虽是条铁汉,却是条铁猫。”
独孤伤着急道:“嘘!你怎能如此大声说话?”
招已过,两人仍未分出上下。
放眼天下能和沈浪相拆百余招而不落下风人有几个?拳势如此猛烈迅急人又有几个?
沈浪掌拍出,化解对方拳势,身子突然飞跃而起,他身犹凌空,口中轻轻叱道:“是猫儿?”
对方这人见他突然跃起,本在吃惊,本在捉摸他用意,思忖如何攻出下招,听到这话,也为之惊,失声道:“沈浪?”
沈浪叹口气,飘然在地,悄声道:“幸好忽然想到世上除熊猫儿外,别无他人有这硬功夫,否则你若真拼个你死活,岂非笑死人。”
熊猫儿道:“本也不知她为何将送来这里,而且解开穴道,又松包在头上黑布,想,这定不是好事,也不敢随意乱动,心里正在打着主意,哪知就在这时,沈浪就过来。”
他突然冷笑声,又道:“王怜花,这话并非回答你,而是
沈浪笑道:“暂时已无妨,白飞飞既将他送来,想必是另有毒计,绝不会再用暗器来攻,否则她在那里就杀死这猫儿,岂非方便得多。”
独孤伤想想,道:“不错,她花样反正多得很,又何必再用暗器,何况,她心里也明白,区区暗器又怎能伤得咱们。”
他故意将语声说得很大,像是想要白飞飞听到,他等于在向白飞飞说:“暗器是没有用,你莫要再用吧。”
其实他若真不怕暗器,又怎会说这样话。
他这番话白飞飞幸好没有听见——白飞飞若是听见他话,又怎会猜不到他心意。
他算准白飞飞此刻不致有什动作,所以才出声说话——白飞飞用意,显然正是要他们先拼个死活。
熊猫儿顿足道:“该死该死,早该想到,除沈浪外,还有谁能逼得几乎施不开手脚。”
他竟是熊猫儿,王怜花与独孤伤都不禁怔住。
只听熊猫儿又道:“你怎也会到这鬼地方来?”
沈浪苦笑道:“非但来,独孤兄与王怜花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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