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道：“你……你想怎
样？”
花如玉道：“你猜呢？”
风四娘不敢猜，她连想都不敢想。
花如玉道：“其实
早就知道你
定会出手
，直都在等着，想不到你居然能这沉得住气，居然能直等到现在。”他轻轻叹
口气，又道，“只可惜你现在出手还是嫌
风四娘只觉得脚底麻，全身力气，忽然间都已从脚底心溜出去。
花如玉竟已脱下她鞋子，轻抚着她脚心，微笑着道：“好漂亮双脚。”
风四娘全身都已软。
又有哪个女人脚心不怕痒。
她忽然又想起那次为割鹿刀，落在独臂鹰王司空曙手里，那个残废怪物也脱下她鞋子，而且竟用胡子来刺她脚。花如玉虽然没有胡子，可是他这双手却比胡子还要命，他手至少比胡子要灵活得多。
风四娘眨着眼道：“你呢？你懂不懂风情？”
花如玉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风四娘脸似也有点红，红着脸，闭起眼睛。
花如玉呼吸似已愈来愈近。
风四娘轻轻呻吟声，轻轻地道：“小弟弟，你是小弟弟，姐姐喜欢你……”
道：“其实你用不着赶她走，她也会走。”
风四娘咬着嘴唇，道：“谁说用不着赶她走？已经急死。”
花如玉眯起眼睛，道：“急什？”
风四娘也眯起眼睛，道：“你猜呢？”
她好像已有些醉，忽然转个身，就倒在绣着鸳鸯枕头上，眯着眼睛，看着花如玉，忽又问道：“你今年多大？”
那次是萧十郎去救她，这次呢？天知道萧十郎现在在哪里！
风四娘气得想哭，却又痒得想笑，她哭也哭不出，笑也不能笑，忍不住叫起来。
花如玉却微笑道：“你这鬼叫，若是被外面人听见，你猜人家会怎想？”
风四娘果然连叫都不敢叫，咬着嘴唇，道：“算服你，你放开好不好？”
花如玉道：“不好。”
花如玉看来也已昏，吃吃地笑着，道：“你喜欢什？”
风四娘道：“喜欢你去死。”
她人忽然从床上弹起来，眨眼间已攻出七掌，踢出三脚。
个男人在发昏时候，本来是绝对躲不过去，连招都躲不过去。
谁知花如玉突然又点都不昏，他出手，就握住风四娘脚，好快出手！
花如玉道：“二十。”
风四娘咯咯地笑起来，道：“若早点成亲，儿子说不定已有你这大。”
这句话说得虽然有点煞风景，却又别有种撩人风情。
但花如玉也笑，道：“向喜欢年纪比大女人，年纪大女人才懂得风情。”
他微笑着，慢慢地向风四娘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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