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道：“然后再请她干什
？”
花如玉道：“然后再请她洗个澡，好好地替她打扮打扮。”
心心又笑
，道：“
也听说
个人要进棺材
时候，总是要先打扮打扮。”
花如玉道：“还不想
心心嫣然道：“只可惜你酒量远比他想象中要好得多。”
花如玉大笑道：“这个人却比他想象中要坏得多。”
心心道：“江湖中若再要选十大恶人，你定是其中之。”
花如玉道：“你呢？”
心心道：“当然也跑不。”
萧十郎道：“什事不明白？”
花如玉吃吃地道：“她既然是为连城璧来，现在想必也是为连城璧走……你为什不去找他们，反而找来出气？”
句话没说完，他人已倒下去。
萧十郎铁青着脸，忽然将桌上十来碗菜全都用那大红桌布包起来，道：“你既然有心要请，吃不完就带走。”
花如玉没有反对，他人已倒在地上，烂醉如泥。
萧十郎瞪眼道：“敬你，你难道不敬？你看不起？”
花如玉只有苦笑，道：“好，就回敬萧大侠三碗。”
他硬起头皮，捧起大碗酒，就像是喝毒药样喝下去。
可是等到喝第二碗时，他喝得忽然痛快起来，毒药像是已变成糖水。
个人若是已有七八分酒意时，喝酒本就会变得像喝水样。
花如玉道：“沈璧君是不是已走？”
心心点头，道：“已叫白老三带着她走，也已将你吩咐告诉白老三。”
花如玉道：“那个女疯子呢？”
心心道：“怕男疯子到后面去找她，所以只好先请她到床底下去休息休息。”
花如玉道：“现在你已可请她出来。”
萧十郎仰面大笑三声，居然真提起包袱，拉着冰冰扬长而去。
等他们去远，晚风中忽然有阵苍凉悲歌远远传来。
后面门帘里个人却在轻轻叹息：“这样恶客，倒还真少见得很。”
门帘掀起，心心走出来，忽然向地上花如玉笑笑，道：“现在恶客已走，你还不醒？”
花如玉居然真立刻就醒，从地上跃而起，摇着头笑道：“这个人好厉害，居然真要灌醉。”
等萧十郎喝三碗，花如玉居然又笑道：“来，们再来三碗，萧大侠请。”
萧十郎瞪着他，忽然道：“还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花如玉道：“好，听。”
萧十郎道：“第，既不是大侠，也从来不做大侠；第二，若发现你对说个字谎话，就把你这根大舌头割下来。你明白？”
花如玉舌头果然已大，拼命地点头，道：“明白，可是还有点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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