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吟道：“
每次见到他
时候，都有条狗跟着他。”
风四娘道：“是条什
样狗？”
杜吟道：“那条狗并不大，样子也不凶，可是宗主对它却很宠爱，每说两句话，就会停下来拍拍它头。”
个统率群豪，杀人如草武林枭雄，怎会养条小狗？
风四娘叹
口气——世上最难解，只怕就是人心。
风四娘道：“在什地方？”
杜吟道：“八仙船。”
风四娘又不禁吐出口气。
这件事就像是幅已被扯得粉碎图画，现在总算已块块拼凑起来。
杜吟道：“霍英故意带你到八仙船去，也许他本来是想在那里下手。”
杜吟道：“见过两次。”
风四娘心跳立刻加快，这秘密总算已到将近揭穿时候，她脸已无故而发红。
杜吟道：“第次是在入门时候，是谢师叔带去见他。”
风四娘道：“第二次呢？”
杜吟道：“谢师叔眼睛瞎后，就由花香主接管他门下。”
话不假，谢天石确也是这组织中人，所以才被萧十郎刺瞎眼睛。
由此可见，冰冰说话也不假。
风四娘心里总算有点安慰。
听连城璧那番话后，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禁在怀疑萧十郎，所以她心才会怀疑。
个人若是被迫要去怀疑自己最心爱人，实在是件很痛苦事。
然后她就问出最重要句话：“他究竟是谁？”
“他究竟是谁？”问出这句话，风四娘心跳得更快。
可是杜吟回答却是令人失望三个字：“不知道。”
风四娘心又沉下去，却还没有完全绝望，又问道：“你既然已见过他面，难道连他长什样子都没有看见？”
“
风四娘道：“你们也不知道那里发生事？”
杜吟笑笑，道：“知道事并不多，在天宗里，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人，也许还比不上宗主养那条狗。”
他笑得很凄凉，很辛酸。
他还年轻，年轻人最不能忍受，就是别人轻蔑和冷落，那甚至比死还不能忍受。
风四娘又问道：“你们宗主养条狗？”
风四娘道：“花如玉？”
杜吟点点头。
风四娘吐出口气，花如玉果然也是天宗里人。
八仙船尸体中，并没有花如玉。
杜吟道：“第二次就是花香主带去见他。”
“除谢天石外，天宗里还有多少位香主？”
“听说还有三十五位，共是三十六天罡。”
“宗主却只有个？”
“宗主是至高无上，天宗里三十六位香主，七十二位副香主，都由他个人直接指挥，所以彼此间往往见不到。”
风四娘勉强抑制着自己激动，道：“你见过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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