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房里真有顶轿子,轿子里真有个人。
她轻轻抓起帘子,小马就看见这个人。
现在是九月。
九月天气并不冷。
轿子里却铺虎皮。就算在最冷天气,个人躺在这多虎皮里,都会发热。
—— 她知道他们去看过?
小马道:“他在哪里?”
蓝兰道:“他在房里那顶轿子里。他病得很重,对他不能不特别小心!”
小马冷笑。
蓝兰道:“故意将顶空轿子摆在最好那间客房里,却将他抬入房间。到这里来时候,就叫珍珠姐妹去守着他。”
—— 她至少没有出卖他。
—— 她本来可以跟狼君子谈成那笔生意。
—— 她对他热情并不假。
现在他想起,只有她好处。
屋子里平和安静,紧张和激动都已得到松弛。这本就是男女间情感最容易滋生时候。
这岂非也是报复方法种。
他报复得很强烈!
蓝兰火烫嘴唇忽然已冰冷,喘息已变为呻吟。
她是个真正女人,男人梦想中女人。
她具有个女人所能具备切条件,甚至比男人梦想中还好很多。
不开口。
蓝兰道:“难道你也怕常剥皮剥你皮?”
小马不否认。
蓝兰道:“可是他只说不许男人碰女人,并没有说不许女人碰男人,所以……”
她笑得更媚:“现在就要来碰你!”
这个人却还在发冷。
他还是年轻人,可是脸上却完全没有点血色,也没有点汗。
他还在不停地发抖。
他很年轻,可是头发眉毛都已
小马冷笑。
蓝兰道:“你不信?”
小马还是在冷笑。
蓝兰忽然跳起来,道:“好,带你去见他!”
不管她是女鬼也好,是狐狸精也好,这次她居然真没有说谎。
他忽然问:“轿子里为什没有人?”
这句话问出来,他已经在后悔。只可惜话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
想不到是,蓝兰并没有吃惊,反问道:“你是不是想看看二弟?”
小马道:“只可惜看不见!”
蓝兰道:“那只因为他并不在你去看那顶轿子里。”
她嘴唇热很多次,又冷很多次。
小马终于开始喘息。
她呻吟也渐渐地变为喘息,喘息着道:“难怪别人说你是条汉子,你真是!”
这是句很粗俗话,可是在此时此刻听来,却足以令人销魂。
小马心已软。
她说来就来,来得很快。
个暖玉温香身子,忽然就已到小马怀里。
她嘴唇是火烫。
小马本来想推开她,忽然又改变主意——
被人欺骗总不是件好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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