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儿道:“不是他们是谁?”
柳长街道:“是个青衣白袜中年人,看来又规矩,又老实,就像是奴才样,但武功之深,却已深不可测。”
胡月儿道:“你怎看出来?”
柳长街道:“雄狮已经跟交过手,他掌力实在很惊人,连屋子都几乎被他震动,可是那青衣白袜中年人就站在旁边,却连衣衫都没有动。”
他想想,又道:“所以他替倒酒时,就直注意他手,从来也没有看见过那稳定手,他拿着很重酒壶,随随便便倒,就刚好把杯酒倒满,既不会少滴,也不会溢出滴来。”
胡月儿眨着眼,道:“他武功真有传说中那可怕?”
柳长街道:“也许比传说中还可怕,敢保证,连七大剑派掌门人都算上,江湖中绝没有个人能接得住他两百招!”
胡月儿道:“你呢?”
柳长街依然没有回答这句话,又道:“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极可怕人。”
胡月儿道:“蓝天猛?”
论谁都立刻会变得头大如斗。
胡月儿冷笑道:“也还在奇怪,爹爹为什总是说只有你才能对付龙五?为什要帮你?”
柳长街微笑道:“因为虽然武功高强,聪明能干,却从来也没有招摇炫耀,因为江湖中很少有人真见过。因为毛病虽不少,好处却更多,所以他老人家早已想将招作女婿。”
胡月儿板着脸道:“因为你不但会吹牛,还会放屁。”
这句话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但立刻又板起脸,问道:“你已当面见过龙五?”
胡月儿静静地听着,似在沉思,过很久,才问道:“你看不看得出来,他这只手本来是用什兵器?”
柳长街道:“看不出,他手上连点练过武功痕迹
柳长街笑笑,道:“这头雄狮已老,而且被关在笼子里很久,虽然还能咬人,但牙齿却已经不及昔日锋利,锐气也已被消磨很多。”
胡月儿眼珠子转转,道:“据说龙五手下有狮虎孔雀,都是极可怕人。”
柳长街道:“但现在雄狮已老,黑虎已入山,孔雀虽美丽,却不会咬人。”
胡月儿道:“你说不是他们?”
柳长街道:“不是。”
柳长街道:“已见过两次。”
胡月儿道:“你为什不索性把他抓住?为什要把这种好机会错过?”
柳长街叹道:“若也跟你样笨,真想这做,你现在看见,已经是个死人。”
胡月儿冷笑道:“你武功岂非很好?岂非已可算是天下数数二高手?不但爹爹他们直在夸奖你,连老王爷岂非也直拿你当宝贝?你怎也会怕别人?”
柳长街严肃道:“不怕别人,只怕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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