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道：“这是不是因为他早已知道那天晚上有人要来，所以才在书房里等着？”
王大小姐道：“
进去
时
邓定侯叹
口气，道：“他枪法实在很高，甚至可以保证，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胜过他，但是也可以保证，他绝不是凶手。”
王大小姐道：“现在也明白，所以……所以……”
丁喜忽然打断她话，道：“你父亲平时是不是睡得很迟？”
王大小姐摇摇头，道：“他老人家生活
向很有规律，起得很早，睡得也早。”
丁喜道：“出事之时，夜确已很深？”
邓定侯道：“这半截枪尖还在不在？”
王大小姐已经从身上拿出个包扎很仔细白布包，慢慢地解开。
枪尖是纯钢打成，枪杆却是普通白蜡杆子，折断地方很不整齐，显然是枪尖已刺入他致命处之后，才被他握住折断。
邓定侯皱起眉。
这杆枪并不好，也没有什
特别地方，在普通兵器店里就可以买得到。
咬着嘴唇，道：“只看见条人影从他老人家书房后窗中蹿出来。”
邓定侯立刻抢着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很高？”
王大小姐迟疑着，终于点头，道：“他轻功也很高。”
邓定侯道：“所以你没有追。”
王大小姐道：“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何况正急着要去看他老人家动静。”
王大小姐道：“那时已过三更。”
丁喜道：“他平时睡得虽早，那天晚上却还没有睡，因为他还留在书房里。”
王大小姐皱眉道：“你这说，才想到那天晚上他老人家确有点特别。”
丁喜道：“个早睡早起已成习惯人，为什要破例？”
王大小姐抬起头，眼睛里发出光。
王大小姐道：“从七八岁时候就开始练枪，们镖局里练枪人也不少，可是们从这半截枪尖上，却连点线索都看不出来。”
邓定侯道：“所以你带着他老人家留下来霸王枪，来找江湖中所有枪法名家挑战，你想查出有谁枪法能胜过他。”
王大小姐垂头叹息，道：“也知道这法子并不好，可是实在想不出别法子。”
邓定侯道：“你看见丁喜枪法后，就怀疑他是凶手，所以才逼着要问他，五月十三那天，他在哪里？”
王大小姐头垂得很低。
邓定侯道：“你还看见什可疑事？”
王大小姐垂下头，道：“进去时，他老人家已倒在血泊中……”
鲜红泪，苍白脸，眼睛凸出，充满惊讶与愤怒神色。
这老人死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在别人枪下。
王大小姐道：“他霸王枪已撒手，手里却握着半截别人枪尖，枪尖还在滴着血，却是他自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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