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喜道:“她人呢?”
邓定侯道:“就在那边土地庙里棵大银杏树上。”
丁喜淡淡地笑,道:“想不到她现在居然
他声音冰冷,脸上也全无表情,可是他手却在发抖。
邓定侯又盯着他看很久,忽然长长叹口气,道:“幸好是你朋友,幸好已很解你,否则定也会把你当作个无情无义人。”
丁喜冷冷道:“本来就是个无情无义人。”
邓定侯道:“你既然真无情无义,为什要冒险到这里来?为什要救们?为什要想法子洗脱他罪名?”
丁喜闭上嘴。
丁喜道:“两次都是。”
他淡淡地接着道:“也知道你们对胡老五这个人虽然会很好奇,却还是不会看得太仔细,因为他实在不好看。”
邓定侯道:“现在这秘密当然已被揭穿,你再上山去,当然就会有危险。”
丁喜道:“所以……”
邓定侯又打断他话,道:“所以,你就算明知道百里长青和小马都要死在山上,也绝不会再上去,因为你命比别人值钱。”
道他定能照顾自己,也因为还不想死。”
邓定侯道:“可是你已经上去过。”
丁喜道:“那时候情况不同。”
邓定侯道:“有什不同?”
丁喜道:“那时可以找到个很好掩护。”
邓定侯道:“其实也知道你心里定早已有打算,只不过不肯说出来而已。”
丁喜还是闭着嘴,既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邓定侯道:“你为什不肯说?”
丁喜终于叹口气,道:“就算有话要说,也不是说给你个人听。”
邓定侯眼睛亮,道:“当然,们当然不能撇开那位大小姐。”
丁喜道:“命并不值钱,假如有两条命,你就算要把其中条拿去喂狗,会丝毫不在乎。”
邓定侯道:“可惜你只有条命。”
丁喜叹口气,道:“实在可惜得很。”
邓定侯盯着他,道:“你真是点也不替他担心?”
丁喜也沉下脸,冷冷道:“还没有生下来,他就已走。母亲是个点武功也不会女人,而且还有病。三岁时候就会捧着破碗上街去要饭,六岁时候就学会做扒手。这十几年来,从来也没有人为担过心,又何必去关心别人?”
邓定侯道:“拼命胡老五?”
丁喜点点头道:“山上人早已把他当作个废物,从来也没有人真看过他,他个人住在后面小屋里,从来也没有人问过他死活。”
邓定侯道:“你知道若扮成他,定可以瞒过别人耳目。”
丁喜笑笑,道:“连你们都瞒过,何况别人?”
邓定侯道:“两次到老山东店里去送信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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