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英点点头。
小霞道：“你如果早点回来
何况他心里还有很多事都不能不去想。
想到
女人，他就想到郭玉娘，想到翠娥，当然也想到小霞。
就在他开始想
时候，小霞已来。
灯光朦胧。
在朦胧灯光下看来，小霞实在像极郭玉娘，只不过比郭玉娘年轻些，眼睛比郭玉娘大些，却没有郭玉娘那
妩媚温柔。
葛停香微笑着，回过头问葛新：“你见过这样酒鬼没有？”
葛新道：“没有。”
葛停香看着萧少英血淋淋断腕，忍不住叹口气，说道：“这人就算是个酒鬼，也
定是个铁打。”
02
萧少英并不是铁打，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很虚弱。
“可是
……”
葛停香打断他话：“已是个老人，没儿子，等百年之后，这片江山就是你。”
“所以你定要打起精神来，好好地去做。”
萧少英看着他，眼睛里又露出那种奇怪表情，竟忘说话。
葛停香道：“你看来好像有心事？”
。”萧少英叹道，“杀他，就等于毁你条左臂。”
葛停香忽然笑笑。
“虽然损失条左臂，却不是没有代价。”
“什代价？”
“你。”
可是，她另外有股劲。
萧少英看得出，她外表虽然是个淑女，骨子里却是团火。
像她这种女人并不多。
就因为这种女人不多，所以大多数男人才能好好地活着。
她已坐下来，坐在床头，看着萧少英，忽然道：“你知不知道等你下午？”
现在夜已很深。
葛停香用最好刀创药，亲手为他包扎伤口。
“会把那坛女儿红留给你，可是你现在最好不要想它。”葛停香再三嘱咐，“你最好什都不要想，好好地睡觉。”
萧少英自己也知道自己应该睡觉，但却偏偏睡不着。
睡眠也像是女人样，你愈想要她时候，她往往反而离得你愈远。
萧少英点点头。
葛停香道：“你在想什？”
萧少英笑笑，道：“在想，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能喝你那坛江南女儿红。”
葛停香也笑：“个人手被砍断，居然还在想着喝酒，这种人只怕不多。”
萧少英道：“本来就不是人，是个酒鬼。”
“可惜只剩下只手。”萧少英黯然道。
葛停香笑道：“只手又如何？只手萧少英，也远比王桐好得多。”
他扶起萧少英，又道：“所以你也不必难受，你虽然也损只左手，却替你换回很多其他东西回来。”
“换回是什？”
“你至少换来对你绝对信心。”葛停香缓缓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天香堂第位分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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