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娘道：“你要怎
样才信？”
萧少英道：“桌上有笔墨，你想必
定会写字
。”
郭玉娘道：“你要
写什？”
萧少英道：“写首诗，吟句，你写句。”
郭玉娘道：“你不放开，怎写？”
郭玉娘嘶声道：“你疯
吗？”
萧少英道：“疯是你。”
郭玉娘美丽脸已因痛楚而扭曲，道：“你放开。”
萧少英道：“不放。”
郭玉娘道：“难道你想拧断手！”
郭玉娘道：“你是不是个能保守秘密人？”
萧少英道：“这就得看。”
郭玉娘道：“看什呢？”
萧少英道：“看你是不是有法子能让保守秘密？”
郭玉娘笑得更媚，道：“定会想出个法子来，……”
就是老爷子在找你。”
“所以你认为就是郭玉娘。”
“你根本就是。”
“看来你确是个很厉害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多。”
“本来也没有把握，只不过觉得很奇怪，世上怎会有长得这像姐妹。”萧少英笑笑，“你易容术本来是很不错，只可惜你却不肯把自己扮得丑些。”
萧少英道：“你还有左手。”
郭玉娘叹口气，道：“左手写字很难看，可是你若定要写，也没法。”
萧少英冷冷道：“你最好快写，若是写得慢，只怕就辈子再也休想看你这只右手。”
郭玉娘咬着嘴唇，道：“你为什还不快念？”
萧少英已开始在念：“本属青龙会，来作卧底*，厌卧老人侧，窃笑金樽前，双环已腐朽，此地亦不远，九月初九日，停香奈何天。”他念句，郭玉娘就写句。
萧少英冷冷道：“不但要拧断你手，还想挖出你眼睛，割下你舌头。”
他手更用力。
郭玉娘耳中已可听见被拧断声音，忍不住流泪哀求。
“只要你放过这次，随便要怎样，都答应你。”
萧少英冷笑道：“也想放开你，只可惜你说话，个字也不信。”
她声音被打断。
萧少英手又揽住她腰。
就在这时，突然间，两个人同时发出声惊呼——
萧少英胸膛上，已被刺刀，刀锋仍留在胸膛上。
可是他手，也已拧住郭玉娘右腕，将她整个手臂都拧到背后，厉声道：“你竟敢暗算，竟敢下毒手？”
“因为根本想不到有人会揭穿秘密。”她居然也笑笑，不再否认。
她笑得妩媚而甜蜜，慢慢地接着道：“这秘密揭穿后，对你们男人并没有好处。”
萧少英道：“幸好这秘密现在还没有被揭穿。”
郭玉娘道：“哦！”
萧少英道：“除之外，现在还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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