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无疑可以算是他最好朋友,如果他在陆小凤面前都不肯说出来,那他也不会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说出来。
所以,陆小凤也不再问。
陆小凤只问:“你要去那个连兔子都不拉屎地方,究竟是什地方?”
柳乘风沉默很久才说:“那个地方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不过还是可以告诉你。”他说,“那是个远在西北边陲小镇,镇名叫作黄石,黄金黄,石头石。”
03
们这位柳先生,当然也有如丝如雪面。
他思虑密如丝,他怒气如雪,在眨眼间就会融化。
可是他性格却烈如钢。
陆小凤当然知道,他是个什样人。
“你要去做,定是件极危险事,所以才会说这种话。”
“今宵酒醉,从此别,们很可能要有三五个月不会见面。”他说,“也很有可能从此不复再见。”
“为什?”陆小凤急着问。
“因为明天早,就要到个花不香鸟不语鸡不飞狗不跳兔子不拉屎地方去。”
“去干什?”
柳乘风笑笑:“你知道是干什,你当然也应该知道要去干什。”
01
片黄土。晴有日,日将落。
陆小凤在落日下走上这片黄土。晚霞起,土色红,红如血。
鲜血也已干涸凝结如黄土。
陆小凤,用他天下闻名两根手指,撮起撮黄土。他这双也不知道曾经拗断过多少武林名侠刀剑手指,竟忽然觉得有些刺痛。
从此别后,柳乘风就人影不见,七八个月来直不见人影。
没有人知道他到什地方
柳如钢不说话,不说话通常就是默认。
陆小凤问:“你能不能告诉,你要去做这件是什事?”
柳先生还是不说。
在这种情况下,不说话意思,就会变成是他根本不愿陆小凤知道,他要去做是件什样事。
那这件事无疑是个极机密秘密。
柳乘风是“巴山”第嫡传掌门弟子,他“七七四十九手回风舞柳剑”在江湖中地位,也许不能排名第,可是也不会在五名之外。
这种剑法是绝对要轻功来配合。
他剑法和轻功都同样受到武林中人佩服和尊敬。
可是别人最佩服他,并不是他武功,而是他人格。
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人,用过多少名词形容过“柳”。有人说柳如丝,有人说柳如雪。不管是如丝如雪,在般人心目中,柳总是柔。
因为,他知道土中有他朋友血。
02
陆小凤和“剑乘风”柳如钢最后次喝酒时候,已经是在七个月以前。
柳如钢在酒已微醉时,忽然又倒两大碗酒,定要陆小凤跟他干杯。
他是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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